姜峦跌坐在地,抬手顺顺胸口,颇为狼狈的大口呼气。
“你,你是什么人?”
“这明明是姜家的地盘!”
姜峦不怕死的继续叨叨。
不过气势已矮了一大截,他看看傅染,往后挪了挪身子。
“我是她的夫君,你说我是什么人?”
傅染眯眸,翘起唇角。
一股凌寒,皮笑肉不笑。像圈地的野兽。
姜峦觉得仿佛有阵阵阴风在自己头上刮过。面上是风光霁月,面下是阴鸷阎罗。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人一看就是个难缠的主。
姜峦起身,边后退边放下最后的狠话:“你们等着!”
不甘心地咬着牙匆匆离开,不复刚来时那般趾高气昂的模样。
“赵公子,干的漂亮!”
姜峦的身影消失后,禾雀解气的冲傅染竖起大拇指。
她冲山矾使了个眼色。
山矾得令的拿出一个小册子,在上面默默给赵公子加了一个“正”字。
“赵公子。”
见他为自己出头,姜桃心尖像被什么东西捏了捏,和这炎热日光一样,灼起些烈烈。
要回报才行。
朴素的想法一冒出,姜桃就开始眨巴着眼睛想回报的法子。
寻摸一圈,看到傅染手上散开的白纱后,她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道:“我继续帮你包扎!”
兴奋的点起一根手指,像只终于抓到鱼的猫。
傅染:“……”
他就不如不出手。
……
“小姐,面和好了。”
禾雀解下腰裙,净净手不放心道:“小姐,你当真要自己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