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花叶碾碎,拍拍粉末道:“还有吗?”
“还有,万家卷云堂里有条密道。”
寸剑接上话,“万千山见过那人后,悄悄进了密道,两三个时辰都不见出来。”
“等他出来后,万家不知从哪里多出一个镖师。”
寸剑的胳膊肘又开始戳起刺桐。
刺桐点点头,接道:“那镖师一看就是江湖老手。”
“这其中定有猫腻。”
镖师吗……
傅染冷笑。
从这些信息来看,怕是杀手才对。
这可有意思了。
傅染微一挑眉,吩咐下去:“找机会探探密道。”
……
等傅染遣退刺桐寸剑回来后,姜桃已经喝的两颊红红了。
“赵公子,你可回来了。”禾雀忙招呼。
“就是,你野去哪儿了。”山矾也拍着桌子附和,“我们小姐给你留的柳叶饺,都凉了也不舍得让我们吃。”
山矾控诉,摁住傅染的肩膀,不让他在自己眼里晃:“小姐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能当那狼心狗肺的野男人。”山矾替姜桃教训傅染。
金虎闻言,虽不言语,但也是停了筷子默默点头,憨厚的目光盯紧了傅染。
“说什么醉话呢。”禾雀见傅染的衣领都快被山矾扒拉烂了,连忙制止他。
“才,才不是醉话!”喧闹中,姜桃突然晃悠悠站了起来。
“山矾说的,是好话。”姜桃觉得自己脑袋好像有点重,于是抬起手掌将脑袋托住,努力睁起眼睛道。
姜桃托着自己的脑袋颤巍巍过来,气势汹汹要辩解,结果一个踉跄反而差点将自己绊倒在地。
一副滑稽模样。
傅染睨眼瞧着,在她摔倒前随意伸出一只手掌,替她将脑袋托住。
然后稍一用劲将她脸颊捏起。
捏成一个鸭鸭松子的尖尖嘴模样。
傅染眯眼,真是个烦人的醉鬼。
把这小脖子掐断,也就省了今晚的事了。手指在她软嫩脸颊浮动一下,玩味地想着。
禾雀惊呼着过来扶人,傅染耳朵嫌吵的一甩手,将这软团子甩袖袍一般甩到了她怀里。
醉了也好。
还不算太麻烦。
反正有这醉游症。
他等她今夜来爬床。
傅染拍拍衣襟,不紧不慢的拍掉了那股夹杂着酒气的奶香味,等好戏的勾起唇角。
不过,今夜爬床的,可不止她一个。
眸光蓦然鸷沉,映衬着嘴角勾起的好看弧度,阴唳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