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墨牟傻眼,使劲摇晃着,要她吐出来。
墨无忧在摇晃中依然保持一脸淡定,道:“她在误食我的情?药之前,碰过龟甲。”
“龟甲和情?药发生作用,原来的解药便不管用了。”
不管用的解药,她一向是自己吞掉的。
墨无忧就是专门研究这个的。傅染从小被喂的各色情?药,都是出自她手。
墨无忧研制的情?药,男子服下后,就算面对的是一头猪,照样把持不住。
可是不管多烈的药,却从来没有征服过傅染。
换句话说,傅染是墨无忧情?药研制道路上的唯一一个失败。
墨无忧觉得自己的技术成果受到了严重挑战。
因此在墨家主张她和傅染的这门婚事时,她并没有反对。
嫁给他,便可以时时刻刻将他当药人研究,没什么不好。
但婚事不成,她也无所谓。因为还可以用其他方式给他试药。
这也是为何她看穿了何晚霜的心思后,不加制止的原因。
因为她本来就是要去给傅染下药的。
只是没想到这药阴差阳错的被姜桃加料误食了。
傅染出手,戾气掐住她的脖颈。
“说,如何解?”冷声质问。
墨无忧这怪癖,傅染十分嫌恶。若不是墨牟一直拦着,他早就让她永世不得见天日了。
墨无忧被掐得脸色红涨,依旧一副无欲无求的冷淡模样。
墨牟连忙上前,护下自己这个亲妹妹。
“也不是不能解。”墨无忧想想,道:“原来的解药虽无用了,可是还有其他能解的法子。”
“什么法子?”
傅染、墨牟、刺桐、寸剑,一屋子人齐齐望向她。
墨无忧道:“毒素留在体内人才会死。毒素排除体内就好了。”
“如何排?”傅染睨她,随时出剑。
催吐?
放血?
还是怎样?
生怕法子会让姜桃受罪,眉头不自觉先狠戾皱了起来。
墨无忧仿佛看不见这杀气,继续面无表情,眼也不眨地淡淡道:“就是酱酱酿酿的排。”
“?”傅染瞧她。
“??”寸剑也疑惑。
刺桐脑门上挂着三个大大的问号显得更是迷茫。
傅染耐心所剩无几,直接抽出软剑。
墨牟连忙咳嗽一声,护住墨无忧斥她道:“说人话!”
墨无忧侧侧头,好像在认真思索着人话怎么说。
然后开了口,道:“就是和男,极愉,然后从下面……唔。”
很快被墨牟一把捂住了嘴:“可以了可以了。”死死地捂住。
寸剑:“!”
刺桐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