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我吗?”傅染吃惊挑眉。
“好,那我便杀了自己给娘子谢罪。”说着,抽出软剑,一本正经的样子。
“哎——”姜桃被他唬的下意识拦住。
疯起来谁知道他能干出什么。
傅染再次偷笑。向前贴了贴,折了马缰寻隙进她腰窝。
铮铮缰尾又粗又粝,钻得她一缩。又怕掉下马,只能环他,更密地拥和。
“原来娘子这么想要我。”得逞的浑音轻笑沉哑着搓过耳朵。
姜桃意识到又被捉弄。气急,松了手道:“你杀吧,我才不拦着!”气哼哼。
傅染果然挥剑。
不过只是砍掉了一枝树枝。
枝上花鹰振翅而起,傅染揽住姜桃,手臂靠拢,带着她拉起了怀中弓箭。
双臂交叠,身形相贴。
傅染唇角擦在姜桃耳畔,收了戏弄,教她道:“手臂下沉,手肘内旋,食指扣住。”
顺着花鹰起飞的方向,“追上它,然后——射!”
随着箭枝一声厉啸,花鹰中箭落下。
姜桃被震得手臂一酸。
树枝上的其他鸟雀随之惊起,纷纷振翅飞出。
“你试试。”傅染将弓箭交予姜桃。
姜桃晃悠悠拉起,学着刚才的样子,闭上一只眼瞄准。
看起来倒是有模有样,然而手一松,晃悠悠的箭枝只打落了一枝木兰花芽。
然后有气无力的垂下箭头。鸟雀无禽伤亡。
傅染低掩轻笑。
姜桃面上一窘,道:“方才是手软了。”
傅染侧下眉,拍了拍手臂,假意苦苦思索道:“当初是谁,说这里壮壮的来着?”
“……哼。”姜桃不理他了,别过头。
“是我。”傅染将脑袋凑了过去,话语拐个弯,替她挽了面子道。
傅染桃花眼里的笑意不加掩饰,又倾耳补充:“夫君一个人壮,就够了。”
“娘子只管享受即可。”语调越说越透着股子莫名的深意。
姜桃瞅他。
傅染也斜斜瞧过来,拖长些语调点她一下:“就像上次那样,享受。”
姜桃听不懂。
不过是装的。
东张西望,好似在搜寻猎物。然而粉唇抿起,面颊慢慢红了红。
傅染愉悦地一笑,伸出手臂将她从马背上捞了起来。
姜桃顾不得尴尬,连忙伸出双手环住他脖颈。
手软,脚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