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正想回答,身后响起沧桑的老伯音:“去老校区打扫的。”
她一动不动,不敢抬头。
“恰好,先打扫我的办公室,这一次受罚的学生太叛逆,弄了到处都脏。”
南栀的心沉下低谷。
福尔马林香水的时效只有十分钟,帮你个屁。
她径直往前走。
蚀骨的阴寒从后贴近,冻麻她的后背。
“听不见吗?先打扫我的办公室!”
南栀保持颔首的姿态,毫无感情地沉声说:“我要打扫老校区。”
“先打扫我的办公室!!”
阴寒随着歇斯底里的咆哮加剧,冻麻她穿短裤的双腿。
她忍住打冷颤的冲动,倔强地站稳。
“我要打扫老校区。”
“先打扫我的办公室!!!”
“我要打扫老校区。”
“不!打扫办公室!!!”
“我要打扫老校区。”
她咬着牙重复机械的话,死也不肯妥协。
沧桑的老伯音打断她们:“算了,那边等着打扫。”
瘆人的阴寒逐渐收敛。
“你回来后打扫我的办公室!”
南栀如释重负地继续向前走。
毒蛇般的视线在背后盯紧,她不敢加快脚步。
铿锵。
铿锵。
这会,跟随而来的钥匙碰撞之声犹如天籁。
后门就在眼前,南栀的心提到嗓子眼。
老伯的身影与她擦过,拿起钥匙准备开门。
“等等。”
南栀暗骂教务主任事儿多。
笃。笃。笃……
“我今晚是不是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