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文会。
晏殊闻言,一一记在心里。
晏殊知道榜下捉婿是什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还没考上呢,也不敢想。”
少年郎继续笑问‘答应这么快?还真跟听说的一样,是个为了吃饱肚子为了钱啥都干的读书人啊。’
正要闭眼休憩一会儿,目光却是看到了圣旨。
晏殊摇着头:“没有,不敢想这些事情。”
牧序想都没想,点头答应了。
这就是他为啥不拿出来原因了。
同年,他牧序进入翰林院任编修。
牧序闭着眼摆摆手:“你去叫上姬疏影,学学咱们陛下跟皇后娘娘今天那些样子,差不多了赶紧娶了人家,别学姚元载那个老东西,万一疏影丫头成了孔婉那样的泼妇咋办。”
而牧序则是直接躺了下来,侧躺了下来,枕着那圣旨。
荀旷撇撇嘴,将酒壶递上的同时说道:“主要是我猜了也白搭啊,陛下这就是让人猜的啊。就算不是给咱,那也是让太傅他们那边去胡思乱想啊,赵小嘉那些被杀了,要的不就是让太傅他们方寸大乱,然后心也乱了吗?”
牧序低头看着晏殊:“晏殊啊,家里有个小媳妇没,要是有的话,我帮你做主了,钱不够让你先生出,不然万一跟皇后娘娘写的生死相许了咋办,话本里的寒庶出身的读书人,最容易发生这事儿。”
晏殊沉默不语,只是想着那诗词,觉得好凄美。
里面的药他已经换了其他纸包了起来,原本这张单独收起来了。
晏殊有些不好意思低头,但是想了一下后说道:“前朝张子曾言‘从读书那刻起,便是为天地万民读书,当行浩然气,做太平事,图万民安心。’我刚开始觉得这些都是对的,但是那次中秋宫宴听到长安小姐所说,觉得她说的也对。”
这一夜。
有人行刺太后,被宋貂寺当场诛杀。
牧序看着这行字笑了笑,重新将纸折了起来:“事到如今,看到皇后娘娘写出什么诗词,好像都不觉得惊讶了。你俩说是不是。”
牧序微微睁开有些微醺的眼睛,看着枕下圣旨,轻喃:“臣,不忘初心。”
姐姐宠溺的看着自己妹妹,回想着自己大姐姐与‘嫂嫂’在文会上的打情骂俏。
第二年,任国子监司业。
而这时候。
晏殊站了起来朝着牧序还有荀旷作揖后,转身回到了讲堂里。
讲堂内许多人都看着这一幕。
牧序看着晏殊,一脸笑容,这孩子,打从第一眼看到,牧序就喜欢的不得了。
牧序闻言,踢了荀旷一脚后骂道:“要你说这么清楚了?而且聊咱皇后娘娘文墨的事儿,问你这个了?”
但是牧序也不去多想这破事儿。
荀旷看着自己老师有些红了的脸,知道这是醉了。于是说道:“老师,我送您回去吧,夜里天凉。”
苏府,一双姐妹一起谁在了以梅院内,妹妹兴奋的炫耀着自己那位了不起的‘嫂嫂’送给自己的玉牌,因为有这玉牌,就可以随时进宫去找自己姐姐了。
当下,一脚踹在荀旷身上:“滚远点儿,让晏殊过来坐。”
那年他二十六。
苏长安中午醒来的时候,听到太后还有八王爷他们遇刺的事儿,听得有些懵逼。
荀旷有些无奈。
荀旷闻言,表情严肃起来,作揖行礼:“请老师恕罪。”
牧序想了半天,不知如何作答。
牧序笑着说道:“啥事儿都道歉,你这孩子啊,咋个这么老实呢?这可不行,这京城里你可以装老实,但不能真老实。你以为在这京城混的是诚心啊,混的是人情世故。慢慢跟着你先生好好学,这臭小子人情世故这块儿拿捏的死死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但是想啊想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脸上还是傻呵呵的想着,就觉得好幸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