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峋好似也有点喝高了,站起来身子有些摇晃。
秦春娇赶忙扶住了他,将他搀回房里,易嶟也早回房歇息了。
走到易峋房里,她扶着易峋在床畔坐下,出去打了一盆热水回来,给他擦脸洗漱。
易峋坐在床畔,垂着头,高大的身躯在灯火之下仿若高山一样的雄厚峻拔。前额的发垂了些下来,有些遮挡视线,他撩了一下,看着那边忙碌的女人。
秦春娇给他擦了脸,又泡茶给他解酒,油灯将她的影子投在了墙上,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纤细妩媚。
她轻声咕哝着:&ldo;再高兴,也不用喝成这个样子!不知道喝多了酒伤身么?&rdo;
易峋自她手里接过茶盅,一饮而尽,茶水浓了些,倒把嘴里的酒气尽数压了下去。他把茶盅放在了床头的小杌子上,伸手一揽将秦春娇抱到了怀中,而后两人一起栽倒在了床上。
怀里的女人咿呀的叫着,他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秦春娇的脸顿时通红,男人的身躯和力气让她手足酸软。
今夜的易峋,和平时好像不太一样,那种被狼盯住的感觉再度回来了。只是今天夜里,她似乎已经在狼的嘴边了。
她轻轻呼道:&ldo;峋哥……&rdo;
易峋没有说话,俯了下去,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亲吻咬啮着她细嫩的皮肤。呼吸渐渐粗重,吐在她的颈子里,他低声喃喃着:&ldo;春娇,我要你。&rdo;
秦春娇似是被他感染了,也渐渐的喘息起来。易峋喝醉了吗?还是没有呢?她的心乱成了一团麻,有些羞有些甜又有些慌乱。她并不害怕,如果易峋真的想要,她也愿意给,但心底里就是慌。她懂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懂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一回事了。
何况,易峋说了明年才成亲,现下不是还没到嘛?她还没有准备好。
易峋胡乱的亲着她,在敞开的领口里,落下了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子,最后含住了她的唇。
&ldo;别拒绝我。&rdo;他这样说。
粗糙又温热的手探到了衣衫底下,抚上了缎子一样的皮肤。
秦春娇只觉得自己仿佛化成了一滩水,又或者是一团面,任凭易峋揉搓。
易峋以前也和她亲热过,但哪一次都没有像现下这样。这种感觉十分的陌生,她仿佛觉得自己也在渴望着什么疯狂的东西。
她想要男人?这念头才在心底冒出来,就像一团火一样让她的身子滚烫了起来。
终究,那慌乱的情绪还是占了上风。
她握住了易峋的手,水一样的眸子哀求也似的看着身上的男人,轻轻开口,嗓音沙哑柔媚:&ldo;峋哥,今天晚上,先……先饶了我好不好?&rdo;
男人伏在她身上,暗哑的声音轻轻吐了一个字:&ldo;不。&rdo;
秦春娇只觉得身子更软了,但还是说道:&ldo;往后的日子多如柳叶一样,成亲之后想怎么样都行。我、我、我总是你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