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
他冷沉的嗓音裹着阴鸷,撂下这句话便直接走了。
进了前面的第三间病房。
沈织月咬唇,心里没由来的慌。
也不知是心虚的缘故,还是宴景禹的眼神太过锋利,有压迫性的可能。
她总觉得,宴景禹好像看出了点什么。
但按照他的性子,如果真的知道点什么,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动声色的。
思及此,她心神稍微缓了些。
返回病房,沈夫人笑着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送走景禹了?”
“他去隔壁病房了。”沈织月说。
沈夫人愣了下,“隔壁病房?”
沈织月一屁股坐在床沿边,幽怨轻叹,“他儿子住在隔壁病房。”
“儿子?!”
沈夫人惊呼了一声,神色一凛,忽然想起来这段时间流传着晏老爷子要给自己小曾孙建滑雪场和游乐场的谣言。
都不知道真假,更不知道是他老人家哪个孙子的孩子。
她震惊不已,“那孩子是……景禹的?”
沈织月点头,“嗯,他和南焉的。”
“南焉!”
提到这个名字,昔日那张熟悉的脸从记忆的深渊中慢慢爬出,一点点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她觉得不可思议,“她不是几年前忽然不见了吗?现在……又回来了,还带了个孩子?”
沈织月没有说话。
沈夫人冷静下来,也就明白了。
只是南焉四年多以前偷偷摸摸怀着孩子走了,现在孩子大了就带回来了,想利用孩子拴住宴景禹。
“这个南焉,果然是个心机城府深的,晏家头一个曾孙,什么分量,就算老爷子再喜欢她,那能不喜欢小曾孙吗?”
“瞧瞧,现在都已经给曾孙建起滑雪场游乐场了。”
沈夫人一想到就来气。
她看了眼自己女儿,也是有些心疼,“月月,你别担心,想来,以老爷子对那个南焉的厌恶程度,不见得真会为了曾孙就同意她进门的。”
就是……
宴景禹肯定会把人留在身边的。
这是毋庸置疑的。
已经拖了那么多年了,再想撮合她和宴景禹的希望,简直太渺茫了。
“妈,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了。”她笑了笑,“能和他继续做朋友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其余的,我也就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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