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气场很强,无人不服,连羊群都不咩咩了。
我分开羊群过去,简单叙述,一群流氓调戏女演员,蒙族汉子看不过,所以就……
大叔目光如炬,犹如探照灯,先在秦真身上扫两扫,而后落在中年制服身上,“还站着做什么?抓人呐!!”
三四辆车先后出动,前去抓人,蒙族汉子们对大叔表达了钦佩,对人民政府表示了感谢。
大叔很和蔼地和放羊老汉握手,和其他汉子握手,最后做了训示:很简单事情,往往就是被你们这样的人办的复杂。黑与白,很难分辨吗?
事情一直等到十一点才结束,帖木日亲眼看着昨晚的小青年被铐子挎着推进去才罢休。
帖木日大哥说:“我们草原人有的是时间,你们抓不住坏蛋,我们来抓。”
……
……
帖木日大哥很讲义气,很够朋友,他说以后有空就来草原,随时找他,马**酒管饱。
我流下感激的泪水,但更多的是委屈和无奈。
事情刚解决完,王总就来了,气喘吁吁,“小张赶紧的,时间来不及了,快上车,我送你去车站。”
我拒绝,“今天晚了就算了吧,明天的车票再走。”
王总道:“干嘛要明天?时间来得及,陈导在京城等,周五有个记者见面会,你不过去要耽误大事的。”
我就傻了,慌了,看着秦真。
秦真也看我,她也慌了。
说好的,今天出来去开房呢。
我对王总道:“路上堵车,怕是赶过去晚点。”
王总抬手看表,汗水顺着鬓角淌,轻声道:“要不行,我看看找辆警车送你一趟。”
我急忙摆手,“不要不要,我现在有点怯警车。”心里就一个念头,今天不走,无论如何,今天都要把秦真日了。
帖木日大哥自告奋勇,“有啥子嘛,来,骑马去。”
王总大喜,“对,骑马,骑马不堵车,赶紧的。”
一瞬间,我很想严厉地感谢帖木日大哥。
我再道:“我得回宾馆,我的行李。”
王总手从车里一掏,“早准备了,你表哥帮你打的包。”
早上在里面关着时,我都幻想过今天晚上即将要生的事。我要开一间很浪漫的大床房,里面放了许多气球,壁灯柔和。
我们先洗澡,那种一米八的双人大浴缸,是个桃心造型,上面可以洒满玫瑰花瓣,我给秦真搓背。不,不仅仅是搓背。
我要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我要仔仔细细地看,把她的身体全部存入我的脑海,然后彻夜狂欢。
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我被一个胸口满是护心毛的汉子搂着腰,共骑一匹马,奔跑在闹市街头。
尤其是这个汉子还玩过马震,想到此,我不由自主地身子前倾,让自己的臀脱离他的接触。
汉子不解风情,还用力往前蹭了蹭,在我耳边喊:“坐稳了啊,别掉下去。”
我很想让帖木日掉头回去,去见秦真,今天的事情生的有些乱,叫人应接不暇,我走,和秦真连再见都没说。
可是想起王总焦急的脸,还有那句周五记者招待会的叮嘱,又打消了念头。
上了列车,我给秦真信息:等我,我终要睡到你。
三十秒,秦真回: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