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精神,是前所未有的精力充沛状态,好像能立即绕着这营地跑个几十圈那种——
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在有叶神医的情况下,小王妃却自己摸上了自己的脉,“完了,我该不会是回光返照了吧?”
许乐遥:“噗。”
叶渔歌笑不出来,只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那再好不过,省得再让我看见你成天糟蹋自己的身子。”
叶浮光:“?”
她眨了眨眼睛,像是每个面对医生质问都会心虚为自己辩解的患者,“哎呀,当时的情况……很复杂啦,我也不是故意要伤害自己的,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吗?”
叶渔歌冷笑一声,起身就走。
就好像她守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叶浮光醒过来赏她一顿脸色。
小王妃只能看向脾气超好的许乐遥,然后就发现这位未来的权臣捏了捏眉心,好像也拿她没什么办法的样子,“你总是这样在不能用信香的情况下强用,长久以往是会折寿的。”
小叶:“qaq”
她摆出可怜兮兮的小狗脸,像是乡野里明知主人不喜欢,还偷偷跑去泥潭里打滚,顶着泥脸回来、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的奶狗。
看得许乐遥好想揉她的脑袋,不过才刚有动作,就被叶浮光预判似的往旁边躲了一下,随后,两人都是一怔。
感觉到一点尴尬、开始脚趾抓地的叶浮光努力找补:“呃,我、我是——”
“我知。”
许乐遥很自然地收回了手,“乾元情期皆是如此。”
叶小狗的反应还算是和缓的,换了那些脾气暴躁的乾元,这会儿光是看见同类,就已经会表达出明确的攻击倾向了。
听见她体贴找的借口,小王妃使劲点头,“对对对,我只是情……”
她打了个嗝,脸色骤然变了,“什么?”
情什么?
情期?
许乐遥偏了下头,“你未感觉到么?”
她指着这满帐篷飘洒的、到现在都还没停,甚至还很嫌弃地避开了她,独独在她和先前叶渔歌待得地方空出两片旷野,如同冬日三九天落下的雪花,“你的信香。”
叶浮光张了张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半晌才像不知所措的小孩一样,去看许乐遥,“那……怎么办?”
许乐遥:?
这也要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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