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话想和你说,本来我是想凌晨和你说的,又怕你把我赶出去。”姜年年声音更加小了:“对不起。”
沈清晏偏头看她,她笑:“阿姨和我说了,快吃早餐吧,不然牛奶凉了,吃完睡一觉,我也困了。”
姜年年蓦然抬头,眼珠子都瞪圆了,她看沈清晏,沈清晏朝她点了下头。
姜年年咬了咬嘴唇,她在沈清晏对面坐下,看一眼沈清晏,低头了,又抬头看沈清晏。
沈清晏把橙子剥好了,她拿了一张纸张擦拭着手指上的汁水,边问:“为什么要坦白?”
姜年年看着沈清晏的眼睛,她一脸认真道:“不想在姐姐身上耍小聪明。”
沈清晏深深地看她一眼,她看到姜年年脸上的局促不安。但她眼神特别真挚,也不躲闪,而是迎上她的眼神。
沈清晏歪了歪头,她嘴角上扬,心情很好地道:“我知道了,吃早餐吧。”
她拿了一个橙子放在姜年年面前,低声说:“我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告诉你。”
姜年年用力点了下头。
吃过早餐后,两人去了书房,沈清晏把姜年年通宵写的自我介绍看完了,之后,她又发了自己大学课表给姜年年,她每个礼拜的课不多,更多时间都是放在学术研究上,呆在家里也是看论文写论文。
差不多到十点,两人躺在床上,卧室里伸手不见五指,两人身上都盖着一床薄薄的被子,姜年年看着背对着她躺着的沈清晏,她迟疑了下,贴了过去。
身体刚刚靠近沈清晏的后背,姜年年就感受到沈清晏身体僵硬。
“姐姐。”黑暗中,姜年年的声音很软,像是在撒娇,她说:“我可以抱着你睡觉吗?”
沈清晏把脑袋往被子里埋,察觉到姜年年温暖的气息喷洒在她后颈处,那里酥酥麻麻的,她有点不自在,还是轻声:“嗯。”
得到她的同意,姜年年胆子就大了,她又贴近了一些,一条胳膊搭在沈清晏的腰间,把沈清晏往怀里拉了拉,紧紧搂着沈清晏的腰肢,另一只手放在沈清晏的肩膀处,虚虚搂着。
沈清晏动都不敢动,姜年年抱着姐姐,闻到姐姐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她只觉得整个被窝里都是沈清晏身上的味道。
姜年年悄咪咪笑了笑,她闭上眼睛,脸贴着沈清晏的肩膀,她睡了过去。
沈清晏睡不着了,这个姿势实在是不舒服,况且,她还没和人这样抱在一起睡觉过,贴在她肩膀上的脑袋毛绒绒的,明明没多少重量,却好像压得她透不过气。
沈清晏等姜年年睡熟了后,她把姜年年搭在她腰间的手拿开,她翻了个身,和姜年年面对面躺着,她思考了一会儿后,把姜年年的一只手拉了过来,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沈清晏看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双手,她放到唇边,亲了亲姜年年的指尖,又把两只手放回去了。
这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多。
期间,姜妈妈都过来按了四次门铃,也没见人给她开门,她只能回家,给沈清晏和姜年年发消息,你们两个还要不要吃饭了,这一整天关在家里到底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