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昏倒。(H)
她被他坚硬无比的阳具进入,然而一切轻重缓急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进进出出间,她也泌出汩汩的清液,体内深处的欲望恰如其分地被挑逗,又被满足。
亲密无间的交合暂且缓解了毒发时的欲火攻心,谢子澹恢复了几丝清明,便伸手缓缓摸到皇帝腰间的宽带,无力的指尖摸索了许久,才终于解开繁复的腰带,脱了她外袍中衣。
他还给她留了件小衣在身上,半褪不褪地,将将拢住两团雪白软绵的丰润。
宫乘月却豪迈,伸手就把自己小衣扯开,二话不说又把他身上本就乱作一团的衣裳全扯了开来,径直用自己温热的身子贴紧他。
两人亲昵得不能再亲昵了,似乎被这黏在一处的体温刺激了,谢子澹又开始微微发抖。
宫乘月捧住他脸,问:怎么了?
他艰难地摇头,无、无妨只是
只是太舒服了。
这话他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他讨好着抱紧了宫乘月,把自己滚烫的身子往她身上贴过去。
宫乘月贴到他耳边促狭道:我的帝君,我都替你解毒两年了,怎么你还这般害羞呢?
谢子澹涨红了脸,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宫乘月叹叹气,也舍不得再逼他,搂紧了他脖子,咬咬他耳垂道:抱紧我。
谢子澹依言搂紧了她。
宫乘月是圆润饱满的身材,柔若无骨,软滑弹手,全身都通透洁白,宛如上好白瓷。
帐中半明半暗,他贪恋地上下抚摸她,原本在血脉间肆意流窜的噬骨之痛随着她的动作渐渐和缓下来。
原本被毒质催发的情欲一丝丝平静下来,他哑着声音低喘道:陛下臣、臣无能,总是要陛下
宫乘月最烦他这小心翼翼请罪的模样,抬手就捂住了他嘴,惩罚似的抽了腰带,将他双手牢牢绑在床头,二话不说便加快了上下跳动的速度。
谢子澹低低地啊了声,心跳也猛地失控,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