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匪正往前走去时,忽然听闻到有个石人喊叫自己,一时吓得不行,不知这到底是什么事嘛,深更半夜的,竟然碰到了这种东西!
那个石人,因为与年青寡妇有了一场约会,之后不知为何,忽然之间便变成了这个样子,此时喊住了人,亦不过是找死的意思,反正已然成了这副模样了,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这不,凑上前来,抓住了黑匪,一度不准其往前走去了,这实在是有些欺人太甚,黑匪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拳头,雨点似的打去,不久之后,便看到那个石人化为一缕青烟,消失在空空的旷野。
打了那个石人之后,黑匪沿着荒村古道,不断地往前走去,此去之目的地,不过是刘寡妇家罢了,多日不见,听别人说,她已然变得非常好看了。何不趁着夜色妩媚,悄悄地溜进了她的家门,与之住在一起,谈些个天,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深情拥抱一回也不错啊。
……
刘寡妇独自呆在屋子里,听到门外似乎有人轻轻地打门,及至拉开屋门一看,外面空空如也,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嘛,于是不想站在外面了。况且到了这种时候,白天那些屋子,纷纷消失不见,而各种各样的坟墓却冒了出来,看上去非常恐怖,吓得不行,想找个人闲谈一翻,可是不成,几乎一个人也看不到了都。
白天里那些闲谈的人们,到了此际,几乎凭空消失,似乎不存在了都。这实在是令刘寡妇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是关上屋门,躺在床上去了,却无法睡去,无奈之下,只好是从床上爬起来,往着不远处悄然而去。
那些屋子,到了这种时候,根本就不存在了,只有座座坟墓赫然可见,并且从那坟墓里不断地发出一些声音,听上去,异常恐怖,常常吓得刘寡妇不敢去听,可是越不敢去听越能听见,奈何!
往前闲走了一阵子,刘寡妇似乎看到了一个人,有了这个人,一时不再害怕,凑上前去,准备与之闲话一翻,可是那人不知怎么了,一看到刘寡妇出现了,竟然是钻进了地面去了。空空的旷野,到了此时,又什么也看不到了,甚至连刘寡妇自己似乎也不存在了都。
在大路上闲走了一阵子,刘寡妇不想走下去了,得好好休息一会儿,不然的话,如此下去,肯定不妥。躺在一块石头上,吹着阵阵凉风,此对于刘寡妇来说,当真是不错的选择,至少较比呆在屋子里好些。
可是觉得吧,呆在门外实在是欠妥,长此下去,可能会碰到一些个害人的物事,比如传说中的鬼怪什么的。于是不呆在此处了,旋即离去,往着自己的屋子,三步并为两步,不久之后便来到了自己的屋子门前,站住了,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自己的屋子也变成了坟墓。
正此时,听闻到有人喊叫着她的名字,转过头去一看,不时别人,正是黑匪,他不知从什么地方匆匆地赶到了此处,似乎想与刘寡妇说些话来着。刘寡妇求之不得,见黑匪不顾一切地扑上前来拉住了自己的手,顺势答应了他,与之一起站在那座坟墓面前,不,屋子面前了。
之前的坟墓,到了这时,因为黑匪之出现,又变回来了,看上去,又成了一座非常好看的屋子了。刘寡妇拉着黑匪的手往着屋子里匆匆而去,进去了之后,屋门旋即砰地一地关上了,外面的一切在此时看来,悉数看不到了都。
只听闻到阵阵可怕的风呼啸着刮过。
“我怎么感觉你这屋子较比之前有了些变化呢?”黑匪刁着一支烟,悠悠地问道。
“怎么会呢,”刘寡妇笑着回答,“与之前完全是一样的哈。”
“可是我觉得还是有些出入来着,呆在里面,感觉有些憋闷,老想着出去散散心,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黑匪吸了一口烟,将之喷在刘寡妇的脸上,如此说道。
“你想多了吧?”刘寡妇撂下这话,旋即睡去,不再回答黑匪任何问题了。
外面似乎正不断地刮起阵阵可怕的怪风,听闻着这种风声,胆子还算不错的黑匪,渐渐地感到相当不堪,似乎此地不宜久留,得马上离去,可是今日之刘寡妇,较比之前,已然是不可同日而语,非常漂亮,极其妩媚。不舍得就此离去,得好好守着她,那怕只是与之静静地呆在一起,那也是不错的。
可是不知为何,在刘寡妇身边略躺了一阵子,黑匪感觉到有些不妥,浑身上下一片酸痛来着,有些地方竟然痒得不堪,那怕是抓掉了一层皮,依然还痒。觉得住在此处,到底是有些不妥,可是就此离去,扔下刘寡妇一人在此,恐怕不好,自己一男子,面对此种不堪的夜色,尚且有些对付不过来,她一个弱女子,恐怕更加不行。
黑匪不打算离去了。可是住在刘寡妇的屋子里,躺在堂屋之中,渐渐感觉到相当压抑,空气到了此时,几乎不成其为空气了,闻上去,尚且有种怪异的味道,似乎有毒,不然的话,呼吸几下之后,为何会感觉到这么难受呢?
屋子里面的空间一度也变得相当狭小了,这使得黑匪有些不舒服,甚至打算离开,不住在此地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还是回去住在自己的屋子里算了。
可是不成,拉不开屋门了都,门外似乎有人锁上了,不然的话,到了此时,怎么会拉不开了呢?既然拉不开屋门,黑匪一时不准备去拉了,干脆就躺在刘寡妇身边算了,到了这种时候,似乎也只能是如此了。
拉不开屋门,这实在是令人头疼,感觉到有些憋闷,长此下去,肯定不妥,会得病来着。正这时,发现旁边有扇小窗,不是很大,红色的框框,透明的翡翠玻璃,处处透出一种怪异不堪的味道,甚至有些令人感到恐惧,不太敢于靠近它。
到了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直接拉开了那扇小小的窗户,往外一看,不知为何,竟然是看到自己站在门口,死死地抠住了什么东西,不允许里面的黑匪出去。准备再认真地看看,却不成,一阵可怕的风啸叫着刮过,月轮旋即不见,漆黑一片之中,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都。
只好是不去看了,关好了窗户,摸黑走到了床上,与刘寡妇又躺在一起了。无法睡去,特别是想起刚才自己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看到外面的那一幕情景时,更是如此。
黑匪胆子再大,碰到这种事情,恐怕也吃不住,本来想与刘寡妇做一回事情来着,可是此时几乎没有一丁点那种雅兴了,只是无语地躺在刘寡妇身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这时,看到堂屋里一盏小小的灯火无故亮了起来,借着那盏小灯的光,黑匪左右看了看,之前的刘寡妇竟然是不见了。完全看不到了都,只留下一双红红的鞋子摆放在床上,其他什么也没有了。
黑匪吓得不行,再度从床上爬起来,欲拉开了屋门,往外而去,却在此时,看到那灯火似乎被什么人吹灭了来着,堂屋之中,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到了这种时候,黑匪只能是拉开屋门往外逃去,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不然的话,尚且不知还会碰到什么恐怖的物事。可是那屋门不知为何,竟然是拉不开了,纵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依然是纹丝不动,根本就不能使之开那怕最小的一个口子。
拉不开屋门的黑匪,无奈之下,只能是坐在窗户下面,希望能得到神灵的保佑,出了此屋子,回到自己的家中去。正这时,听闻到床上似乎有转侧之声传来,“来!”
黑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床上空无一物的,怎么会有人喊叫呢?本来打算不去听闻,可是不成,那种感叫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不去听已然是无法做到了,无奈之下,只好是应承了下来,摸黑往前,不断地走去,得扑到了床上,与那刘寡妇尽情缠绵一翻才好。
这不,黑匪三步并为两步,往着床上扑了过去,此时非常害怕,要想使自己稍微镇静些,似乎也只能是如此了。黑匪抱住了刘寡妇,肌肤之滑腻,手感之爽快,还真是颇不负自己平日里对她的一翻想念,此时拥之入怀,当真是幸福满满。
正这时,黑匪看到之前熄灭的灯火再度亮了起来,而抱在他手里的并非是什么刘寡妇,却是一个红红的纸人,模样与刘寡妇倒也有几分相似,却不会说话,也根本就不能动弹。黑匪立马扔下了抱在自己怀里的纸人,准备拉开了屋门往外逃去,感觉此地非常之不干净,不可呆下去了,不然的话,尚且不知还会碰上什么可怕的东西。
屋门本来是拉不开的,可是情急之下,一顿胡乱推拉之后,凭着黑匪的力气,区区屋门不算什么,这不,三两下便搞定,门开了,黑匪脚步匆匆往外逃去。逃去了好远,蓦然回过头来一看,发现呀,那并非是什么屋子,却是一座阴森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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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匪正往前走去时,忽然听闻到有个石人喊叫自己,一时吓得不行,不知这到底是什么事嘛,深更半夜的,竟然碰到了这种东西!
那个石人,因为与年青寡妇有了一场约会,之后不知为何,忽然之间便变成了这个样子,此时喊住了人,亦不过是找死的意思,反正已然成了这副模样了,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这不,凑上前来,抓住了黑匪,一度不准其往前走去了,这实在是有些欺人太甚,黑匪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拳头,雨点似的打去,不久之后,便看到那个石人化为一缕青烟,消失在空空的旷野。
打了那个石人之后,黑匪沿着荒村古道,不断地往前走去,此去之目的地,不过是刘寡妇家罢了,多日不见,听别人说,她已然变得非常好看了。何不趁着夜色妩媚,悄悄地溜进了她的家门,与之住在一起,谈些个天,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深情拥抱一回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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