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西看着林染那副不大乐意,但是却碍于他的‘威胁’不得不妥协的样子,眼底带着笑意地摇了摇头,而后打横把林染从沙发上抱了以来。
林染还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就感觉脚下一轻:“你干嘛,我还没同意呢!”
抱着她的人低着头对她说了一句:“今天就先放过你,我们回卧室。”
林染理解的‘放过你’是指真的放过她,但是很显然,谢淮西理解的‘放过她’只是指不在沙发上而已。
林染新婚不久,在这种事上开窍的也比较晚,所以到现在还是保守派,不被欺负狠了,永远是一副比较羞涩软绵绵的样子。
谢淮西这个人呢,明明也不是什么经验高手,但是领悟能力却异常卓越,总是能在这件事上处于主导的位置,最后让她在漩涡中渐渐地迷失自我。
林染在听着自己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的时候,突然萌生了某种神奇的好胜心,谢淮西成了她眼中难以攻克的学术难题和游戏中关卡最后的boss,她按住了谢淮西的手,然后反客为主。
俯视的视角总是会变得更清晰些,原来平时他都是这样一览无余地看着自己。
林染拿出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气势:“我今天要这样。”
谢淮西不答话,默认了她的动作。
林染见谢淮西突然变得这么‘听话’,并没有见好就收,还准备趁机为自己再争取一下其他的福利:“我们说好了,你办公室不许换床,不然我就不陪你去公司了。”
不就是威胁吗,谁不会。
谢淮西嗓音染上了沙哑,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穿过林染的发烧,落在了他有些仰起的喉结上,说话间仍在上下滚动:“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还有……”以后他不能仗着自己力气大就欺负她了。
但是这话好像有点暧昧,她还是把灯关上再说吧。
床头灯只需要她向前探了探身子就可以够得到:“你等我一下。”
她身子前倾,把房间内有些刺眼的灯关关掉了,以往这个时候都要留一盏的,但是这次她却全部都关掉了,一盏都没有留下。
房间内漆黑一片,谢淮西藏匿在黑暗中的眼睛在看林染的时候,已经带着很浓重的□□,他却一直都在忍耐,由着林染慢慢地摸索。
林染其实很早之前就觉得谢淮西很像是自己对症的良药,现在她开始觉得自己正在主动就医。
“你怎么这么不配合呢?我都累了。”林染小声嘟囔着,这也成为了最后点燃稻草的星火。
谢淮西把已经累了的林染放倒在鹅绒被上,又上演了一次以往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