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事倌字如其名,在一些农村里,不管红事白事都要请问事倌住持。
有的时候,这问事倌要想谁死就是谁死。
要想谁错嫁就让谁错嫁。
能强牵月老绳。
就在那写有两人名字的牵红绳剪纸人,快要飞入叶娘与书生身体里时,突然刀光一掠如银河倒挂,一刀劈断月老红绳!
一道蓑衣斗笠身影,满身酒气的横插一脚,强行分开叶娘和马景文手里牵着的大红绫缎,人醉醺醺,疯疯癫癫的扣住叶娘手腕。
这突然的变故,谁都没想到,以至于当蓑衣斗笠男人发酒疯横插一脚时,在座的宾客都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啊——
叶娘抚手痛呼。
在座的人:“?”,!
未说话。
客栈掌柜搓搓手掌,期待的问:“不知小老汉这坛二十年尘封的女儿红味道如何?是否合侠士的口味?”
晋安阖开双目,有精芒闪过,难抑心头惊喜的抱起整坛酒就是咕咚咕咚狂灌起来。
一坛女儿红很快就被晋安豪迈干光。
咚!
酒坛重重落在桌上,晋安痛快畅饮的哈哈大笑一声:“好酒,果然不愧是二十年陈酿的女儿红,够劲道,跟掌柜你女儿叶娘一样劲道,有味道!”
大道感应!
阴德六百!
客栈掌柜尴尬一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掌柜,这坛二十年女儿红虽好,但还不够劲道,再来!”晋安手掌在掌柜肩头重重拍几掌,对客栈掌柜很是欣赏的夸赞说道。
客栈掌柜被晋安用力拍矮一截身子,两腿微屈,但他没有反抗,继续赔笑的让晋安稍等片刻,他马上去取酒。
只是在转身离开前,客栈掌柜神色有点狐疑的看了看怀里的口酒坛,又悄悄回头看了看晋安,脸上表情有狐疑和惊疑……
客栈掌柜很快去而复返,这次他抱来的酒坛上,不再是女儿红了,酒坛表面贴了张纸,红纸黑字写着——
烧酒。
“侠士,这烧酒是北地寒冷气候里,人们常用来取暖的烈酒,因味浓烈,似火烧,而得名。男儿在冬天里喝一口烧酒,快活似神仙,连家里热炕头婆娘也可不要。”
大道感应!
阴德一千!
“果然是好酒,够辣够劲道,掌柜还有没有其它珍藏的好酒?”
晋安虽然有六丁六甲符时时刻刻滋养,温养黄子年肉身,可黄子年没有练过武,体内没有内气,无法借助内气排出酒精,所以这次晋安花了更长时间才排空体内酒精。
客栈掌柜这次狐疑的多看看几眼晋安,过不多久又抱来一坛酒——
闷倒驴。
“侠士,您别看这名字俗气,这酒可是好酒,是小老儿从关外行商手中买来的关外草原男儿喝的烈酒,光听名字就可知这酒有多么烈性了。”
大道感应!
阴德一千!
但这不够,不够,还是不够,晋安嫌客栈掌柜一坛坛取酒太慢,担心这客栈掌柜起了疑心,就得不到这么多阴德好处了,索性一把推开客栈掌柜,故意装醉的摇摇晃晃来到柜台里,手法快速的一坛坛拍开封泥,然后豪迈的仰头灌起酒来,酒水顺着仰起的脖颈,洒了一地酒液。
阴德一百!
阴德一百!
阴德三百!
阴德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