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保存图片,放在手机里。
底下,网友们的评论很热情,但并不全是好评,零星几个挑刺的评论。
[虽然跳得不错,但是凭什么他能有独舞的机会呢?]
[这年头,新人一个个背景强大,只希望别脑袋空空,暴露文盲本性。]
[模样不错,一看就是“精心”培养。]
对于别人的恶意,对程梵心里没多少触动,随便扫了两眼,关上手机。
一直未说话的谢崇砚道:“明天林羽潭邀请我去他在郊外的马厂玩,你去吗?”
程梵捧着奶茶淡淡道:“我考虑考虑。”
回到家,程梵一进房门,便受到了墨墨的亲昵蹭蹭,他抱起墨墨,来到写字台前,目光落在上面的红纸上。
红纸有些褶皱,是他那日所折,加上这些天在西装口袋里,更破了些。
程梵坐在写字台前,神态闲适。
一边逗着墨墨玩,一边手撑着下巴,思索着什么。
良久,他悠悠研磨,用毛笔重新写了一张。但这次他没写在红纸上,而是一封信纸,并且摘抄的一段很喜欢的经文。
程梵洗完澡,听见隔壁陈叔从谢崇砚房间出来的声音,应该是送完咖啡。
他头发半干,拿起那张纸,抱着墨墨敲响谢崇砚的房门。
“进来。”里面道。
此刻的谢崇砚并没有戴眼镜,刚洗完澡,宽松的黑衣略微紧绷,能看出下面隐隐约约的人鱼线。
他看着程梵,点头:“有事吗?”
程梵的睡衣是谢崇砚准备,白色丝质亲肤舒适。但他太瘦,穿着松松垮垮,领口顶端仅挨着胸腔第三根锁骨。
程梵走近,把纸交给他:“你西装口袋里的红纸褶皱了,为了表达你救我的谢意,我重新写了一份。”
不戴眼镜的谢崇砚多了几分清冷,墨色眸子里的诧异一扫而过,伸手接过:“谢谢。”
墨墨头一次来谢崇砚房间,摇晃着小脑袋很是好奇。它挣扎着从程梵怀里跳下去,在谢崇砚的写字台小心张望。
谢崇砚看着墨墨:“它的陌字是哪个陌?”
程梵:“墨汁的墨。”
谢崇砚点头,继续问:“明天有时间吗?”
程梵双手背后,眸子微微一掀:“你执意请我去,我可以抽出一些练舞时间。”
谢崇砚抬手温柔地抚着墨墨的脑袋,“行,谢谢你愿意去。”
程梵打量着墨墨享受的模样,语气带染上几分怪异:“嗯。”
第二天,程梵与谢崇砚来到林羽潭郊外的马厂。
与其说是马厂,不如说是高端俱乐部,这里的马皆是优质品种,国外进口,内部繁殖。
踏在细腻的草坪上,谢崇砚与程梵并肩而行。今天两人皆是白色运动衫和休闲裤,程梵怕晒,戴着一顶白色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