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太激动了,狼崽子释放出了嗜血的本性,辗转shun吸间牙齿一错咬上宋城南口中的软肉。
“嘶”宋城南将饿狼从自己唇间推开,舔了舔唇上新鲜伤口,“那次我喝醉了,你是不是也”
秦见现在怀着偷安的心里,又有什么是不能认的:“是我,也是我故意把你灌醉的。”
“你这崽子!”宋城南一把将秦见掼到床上,“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躺在床上的秦见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男人的面庞:“好多事情我都不敢,不敢光明正大的说我喜欢你,说我爱你,不能堂堂正正的拥有你,亲你的时候也要偷偷摸摸的。宋城南,就当现在是一个梦,别让我醒行吗?”
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灭的,烟蒂从宋城南指间滑落。男人将手插进少年的发丝中轻轻地揉弄,在少年享受的眯起眼睛时,蓦地用力向后一抓,逼迫他高高扬起下颌:“背着我做这么多的坏事,我应该怎么罚你?”
秦见被男人突如其来的痞气与霸道震慑,大型肉食动物一般优雅又致命的性感,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瞬间让秦见失了心智。
他咽了一口唾液:“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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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
第88章你来
他咽了一口唾液:“都行。”
男人的吻落了下来,带着强劲的爆发力。他似乎也欠缺技巧,但却精通掠夺,少年口中的呢喃、津液,甚至呼吸他都一并吞下,像最残暴的君主,没有半分怜悯之心。他用手圈着少年的颈项,用枪茧磨着细白的皮肤和淡青色的血管,以绝对主宰的姿态生杀予夺!
满心的悲凉与痛苦,似乎急需一场发泄,面对炽烈如火、卑微如尘的求爱者,内心强大如宋城南,也被困在了网中,不得自拔!
越吻越深,两人不可避免的都发生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化学反应。秦见的手探入男人的衣服,感受着宋城南完美身材紧绷下的力量。蓦地一只大手按住了他正在游走的手,宋城南从他的唇齿间离开,情y深重地望着他。
“哥”秦见满眼皆是眷恋与爱慕。
宋城南的脑子好似忽然炸了,所有的理智都抛诸脑后,他像一只回归本性的野兽,眼中只有原始的y望。猛然沉下身,他将身下的少年翻了个个儿,双手掐上那截柔韧锋利的细腰。
忽然,不知搭上了那根弦,男人脑中清明了一瞬。
他趴在秦见耳边喘息:“你明天高考,不能”
秦见紧张的抓住他的手:“哥”
男人沉默了好久,然后从秦见身上翻身而下,趴在床上,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来!”
“等等,先让我点根烟。”
掉了一半在地板上的被子,打火机的齿轮摩擦火石,摇摇曳曳的火光、烟味儿,空气里升腾的白色烟雾,墙壁上分明的光和影,仿若一场至死不渝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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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们还记得张毅是谁吗?宋城南的发小,那个出租车司机,给你鞠躬,不好意思工具人。
还有,咱们宋主任就这样把gong让了出去,哈哈哈
第89章悔
一大早上,火葬场热闹得像个集市。
宋城南靠在一颗碗口粗的小树上抽烟,他找不到什么好地方。已经仲春,火葬场却依旧乌突突的,草木绿意寥落,刚刚生发却诡异地透着枯败的迹象。一圈仿古的围墙也黑乎乎的,像被那口高耸的烟囱里飘出的黑烟熏得似的,让人无端生惧。
宋城南双腿发软,必须找地儿靠着,他身体不适还可能有点发烧。忙了整整一个早晨,他将张毅的后事处理妥当,如今正在等着为数不多的告别厅空出来,举办张毅这辈子最后一场与他有关的仪式,然后火化入殓。
活着不容易,死了还得排号。张毅的父母昨天从老家匆匆赶来,宋城南去车站接他们。老人似乎得了消息就从庄稼地赶来,脚上踩着一双水靴,裹在鞋上的黄泥已经干涸开裂,像一道道流过的泪痕。
等待告别厅的过程拉长了痛苦的时间。张父蹲在存放遗体的冷柜前一支一支抽着卷烟,脸上纵横的深壑掩住了他的表情,看不出悲伤与否,只有辛辣的烟雾代替着他的心情纵情抒发。管理员已经来骂了几次,每次张父都微微起身致敬,脸上带着庄户人见到“领导”时的讨好笑容,但没一会儿,对待“领导”的惧意便被浓烈的情绪覆盖,他的手又一次忍不住的去摸装着烟叶子的小布包,仿佛只有这件事是痛苦的唯一宣泄。
张母的悲伤显而易见,她看不到冷柜里儿子的面目,只能一遍一遍摸着冷柜的箱体,这个没有温度的长方形柜子在此时属于张毅,挂着他的名牌。她边哭边絮叨着,从张毅小的时候说到了如今,像每一个爱唠叨的母亲,听着让人厌烦,又忍不住支起耳朵。她也说到了以后,叮嘱张毅在另一个世界添衣加饭、好好生活,好像张毅仅是远行,到了一个不能返程也无书信的地方。
张毅的妻子默然地站在张母的身旁,目光空洞,眼睛无神,但并没有落泪。那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三十岁便有了四十几岁的面容。她是在街边卖水果的,与张毅谈了两个月对象就结婚了,住在张毅租的房子里,话不多,尽着一个妻子应尽的所有义务。她对物质没什么追求,也从不向丈夫提什么要求,宋城南想起一次张毅喝多时与他说的话:她以前的对象是个老师,总到她的摊子上买水果,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相中了不识几个大字的她,两个人感情不错,马上就要结婚了,那个男人却被一个女学生刺死了,原因是男人曾经猥xie过自己。虽然这事久远,但宋城南也有耳闻,据说当时全省的记者差不多都挤到了新发镇,轰动程度可想而知。她不信,张毅当时说。告状打官司,花光了所有积蓄,也没告出个结果。后来就认命了,也替那个男人认命了。我们都不怎么喜欢对方,搭伙过日子罢了,这是张毅说过的有关女人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