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妳那對晃到人眼花撩亂的大奶子?妳想他們的腦海中可會浮現,掰開妳雙腿,臆想妳的小嫩逼,繼而啪啪啪呢?!還是,妳亦是樂在其中,享受他們用色瞇瞇的目光投向妳那對傲人的雙峰。"
春花頓時紅了臉。
其實,平日在候府中,若她碰到一些膽大的小廝,他們可會有意無意地偷盯她的奶房,一些略為膽怯的小廝,私下圍著,可尚不是對她的身子高談闊論,亦被她偷聽過幾回,以致她已盡量不讓自個兒在他們眼前隨意走動。
猶幸,陳管事早已得二爺的命領,及看著完全得男子滋潤的春花,漸漸展露出嫵媚嬌婉,瀲灧蕩漾的模樣,看得人心癢癢,身下的褲襠都感勒緊幾許了。他更是不敢大意,三不五時提醒底下那班血氣方剛的小廝,才免得出事。至於別的,他真是管不了。
而府邸中的老僕人及管事對春花不是不感興趣,僅是按兵不動。他們見人見事多,知道平常姑娘家發肉再好,亦不會好如她般,彷若早已被男子用精水灌蓋百次千次,才使身子養得如此鮮嫩豐腴。偏偏,她性情及行事作風又不像四處勾搭男子之人,被人多盯幾眼,都是羞澀靦腆的姑娘了。使他們對她的身份更是存疑,這樣,何必急於要她。
宗經灝道完那段話,便坐回車廂內。
"上來吧!我要為難妳不急於一時。然而,妳要如此倔強,只會為自己帶來羞辱。"
春花腦海中浮現玉意的話,當一場惡夢,便可以了。醒過來,一切都會煙消雲散,然後她還是活在這個世間上。
她僵硬地轉過身,步回馬車前,踏上階梯,發出「噠、噠、噠」的聲響步入馬車裡去。
究竟,還要多少回?她要為這世道低頭,忍氣吞聲地活著!
榮南看見她入了馬車內,便跳上馬匹,命馬伕起行。
「蹗、蹗、蹗」的聲音響徹到整個馬車內。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而且那人還是春花害怕的宗經灝世子,她顯得更是拘謹。她選擇在車門邊的牆身跪坐著。
宗經灝瞭望著全身戒備的春花,沒有任何表示,僅轉換了本是盤膝而坐的其中一隻腿,改為曲彎,再慢條斯理道:
"過來。"
當聽著他的話,她毛骨一度悚然起來,待定過神來,才磨磨嘰嘰地半跪著身子走到他的身前,用一張矮桌子分隔他倆距離。
他垂下眼珠,看了一記矮桌子,便把它搬到一旁,然後一把拉過她,讓她直臥在他的腳上。
她一時失神地直望上去,與他互相對望著。
"想為他守著貞節?"
待她回過神來,便垂低半寸頭臚。
"春花,不知道世子爺說甚麼。"
他盯著還是嘴硬的春花,彎下腰,雙手撐在她兩側,使她眼前一片的光亮被遮蓋,留下僅是一道拱近的黑影。
"那我只好說得通俗一些,妳想為妳的主子,江洐澤,收攏雙腿,不被人操。"
春花抿了抿嘴,裝作不明所意地道:
"奴婢,僅是去照顧失明的長輩。"
看著牛頭不對馬嘴的春花,宗經灝沒有不悅,只是不斷步步進逼地道:
"他是知道的,妳跟我一走,妳會受到怎樣的對待。"
一度,馬車內靜餘他倆的納氣聲。
宗經灝抬手輕輕地撫摸春花的朱嘴。
"不要咬破它,它很美麗及無辜的。乖,鬆嘴。"
春花強意要自個兒平伏心情,仍止不了說話的嗓音帶著哽咽。
"為何要跟春花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