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着距离感的两人,亦是在温隽凉的突然欺身,那距离显得荡然无存。在她的惊呼声中,他的手绕到她的身后,直接将开着的窗拉上,“啪嗒”上锁。随即,他那惯常的温润如玉的脸庞此时竟然显现出了一丝邪腻来,那牵动的薄唇嘴角,那隐匿在镜片后的妖冶眸光,那双带着冰凉抚上她脸庞的手。
是他在她眼前拉扯开了他的领带,他褪下了他的大衣,脱下了里面的西装外套,拿下了他的眼镜,甩在了身后的沙发上。这一刻的许夏木想到的仅是能逃就逃,能走就走,反正不能在他面前。
不能!
温隽凉真正的身手许夏木从没见过,只是这一刻似乎是在眨眼间,他似乎已经洞悉了她的动作,他在她面前站定,以他的身高优势绝对的压制了她的去路。
“夏木,你不是说眼见为实嘛,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眼见为实。”
语毕,温隽凉单手直接将许夏木圈入了怀中,在她诧异的仰起头时,他的吻已经霸道的落下,却是那么的精准。他的气息贯穿进了她所有感官内,一股绵延的薄荷香气,明明应该是清冽干净的味道,此时却是硬生生的被沾染上了一丝欲念。
这样的被迫承接着,许夏木只觉得脑子在嗡嗡作响,已经失去了思考的意识,她就这样被他抱着,双脚却是离开了地面。
他单手抱着她,她已经逃不了,却是一路的不肯放开她,他残忍的将她置身在他创造的世界里,他逼迫她承认什么是真正的眼见为实。
他将她带进了卧室,直接将她狠狠的甩在了牀上。她想从牀上爬起来时,是他伟岸的身躯朝她覆了下来。
是他带着凉意的手抚上了她的脸庞,随即她的毛衣被他轻而易举的撩拨而上,随即便是一阵寒意袭向了她。他一路吻着,而下,是他快速的拉下了她的裤子,像是安抚又像是占有,说不清的特别。
许夏木不断瞪着双腿,却是丝毫没用,只是让那手更是肆意起来。不知何时,他的脸已经再次呈现在她面前,一如既往的英俊,他看见她因难受而强忍的娇颜,却是有一刻的心疼。可是一想起她那一身的倔强,他的心便再次了下去。他不断亲吻着她,唇、鼻、眼,她最为敏感的耳垂,极尽的碾磨。
在两人再次合二为一时,许夏木却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因为哽噎而发出了声音。
这一道声音,却是让原本肆意妄为的男人停下了动作,可他却是不肯撤离,就那么静止的和她在一起。他看着她,凑近她略带湿意的眼眸,道:“夏木,乖!忍一忍。”
温隽凉刚说完,许夏木亦是快速而狠厉的咬上了他宽阔的肩头。
这对于温隽凉而言,不是惩罚,而是挑逗,原本压制住的欲念再次翻腾了起来,此时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
等许夏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她从牀上爬起来,一头杂乱的头发,她看见自己身上满身的淤青与吻痕,卧室内仍是有一顾还未来得及消散的晴欲味道。她已经记不清昨晚两人到底做了几次,牀上、浴室、似乎都有,他亦是一改以前的温柔变得那么的霸道而不可一世。
许夏木甩了甩头,似乎是想把昨晚的那些记忆全部封存。她拉扯过单卷住自己,随即便直接赤着双足踩在了地板上,走向了房门,扭开了门把,走了出去。
她一走出房间,就听见厨房里有声响,亦是闻到了一股香味。这一股香气轻而易举的勾住了许夏木,昨晚上她本来要准备用泡面来祭奠五脏庙,奈何偏偏出来了一个程咬金,不但泡面没吃成,自己还被对方吃的连渣都不剩。
她轻手轻脚的走向了厨房门口,随即映入眼帘的便是温隽凉站在厨房里,系着围裙,衣服仍是昨晚上那身,袖口被挽起露出了好看而优美的苍劲线条。
这一刻的宁静,许夏木却是不想打扰,她倚靠在门口那,就盯着那抹背影瞧。
此时温隽凉恰好已经将粥煮好,蛋和火腿煎好,倒好了牛奶,放在了一个餐盘里,端着就转过了身来……
瞬间,许夏木只觉有点尴尬,眸光连忙落于别处。相较于许夏木的不自然,温隽凉却是丝毫都不觉得扭捏,只是他看见那双赤着的双脚就那么直接踩在地板时,眉峰隆得难以抚平。
他一声不吭的径直走了过去,走出了厨房,将餐盘放置在桌上后,然后又折回。在许夏木想他折回做什么时,他已在她面前站定,直接将她抱起,严厉道:“不穿拖鞋就随便乱走的这个毛病怎么老是改不了。”
温隽凉抱着怀里的女人,然后走到了桌前,他让她落坐在他腿上,将餐盘拉到她面前。许夏木愣愣的看着餐盘里的食物,是一碗蔬菜粥,两个鸡蛋,还有两根火腿,不是什么上等的食材。
温隽凉见怀里的人不动,他便直接拿过勺子,舀了一勺,然后送到她的嘴边。这样的场面不是没有过,之前她意外受伤在医院的时候,他亦是当着霍晋升的面这么做过,那时候她知道他是故意做给霍晋升看的,所以那时就乖乖配合了。
可是……
现在就他们两个人,这样的举动未免显得微妙。
许夏木悄悄的有羞红爬上了脸,她顿顿接过温隽凉手里的汤勺,然后送到了自己嘴边尝了一口,不得不说他的手艺真的是很好,都快赶上刘嫂和兰姨了。
亦是此时,许夏木才想起来此时的她在被褥里面其实是未着寸缕,她想从他腿上下来,去穿衣服。可是,身后的男人有一次知道了她的动作,他的手此时紧紧的抱着她的腰身,道:“动什么,这样的坐姿还是不要乱动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