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步洲有些意外,他知道鹤母早晚会知道安安的存在,只是没想到八卦传得居然那么快,这才一个晚上,就传到他妈耳朵里去了。
他问鹤母:“那您觉得这个儿媳妇满意吗?”
虽然还没把肖意安追到手,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前将鹤母搞定,免得到时候鹤母搞什么骚操作出来,把安安吓跑了。
鹤母瞅了他一眼,又扭头看向休息室,虽然她是不赞同儿子走这条路,但刚刚那孩子看着确实十分的可心,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她甚至诡异的觉得是她儿子占了别人便宜,把人一单纯的孩子哄骗到了手。
作为一个严厉的母亲,她肯定不能说满意,而是哼了一声:“只要他是个男孩子,我就不同意。”
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她是绝对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鹤步洲知道她是口嫌体正直,故意叹了一口气:“就算您同意,我也还没把人追到手呢。”
“什么?还没追到?”
鹤母反应特别的大,她早就忘了自己前一秒还死咬着不同意的说法,一巴掌呼在儿子脑瓜上,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白活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没把人追到手。”
鹤母满脸的‘你不行’,把嫌弃体现得淋漓尽致。
鹤步洲:“……”
鹤母觉得自己儿子不行,特意将当年鹤父追她时用的手段倾囊相授,鹤步洲默默地记下。
鹤母说完了以后才欲盖弥彰的说:“我不是接受你是同性恋还同意你们在一起,我只是不能允许自己儿子这么没情商,连个喜欢的人都追不到手。”
鹤步洲没拆穿她,附和着说是。
鹤母很快就离开了,走时神情颇为怪异,似乎是在懊恼自己明明是来棒打鸳鸯的,怎么就演变成了教鸳怎么追求鸯了?
送走了鹤母,鹤步洲重新回到休息室。肖意安刚好结束了一局游戏,见他进来立刻伸长了脖子在他身后张望着。
鹤步洲哪能不知道他在找什么,“别看了,已经走了。”
肖意安呼了一下,前面答应了只玩一会儿游戏,现在鹤步洲回来了,他便自觉的把游戏退了将手机还给了他。
肖意安重新捡起被他嫌弃的丢一边的三国演义,整个人横躺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毛绒绒的帽子将脸挡了一半,只露出一双微微红肿的杏眼,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柔软又无害的气息。
鹤步洲被撩拨得心痒难耐,但最终还是克制着什么也没表现出来。
他坐到沙发上,将肖意安的双脚放到自己大腿上,将他只穿了袜子的脚套进了外套里。
暖烘烘的体温像是一把火把,四处的点着火,从脚心一路烧上了脸颊。
肖意安难为情的缩了缩腿,却被一双大手按住了。
只见那个面容冷峻的男人说:“脚暖和了身上才暖和,办公室暖气没有家里强,就这样放我衣服里暖着吧。”
低沉沙哑的嗓音非常的好听,这回不仅仅是觉得火热了,甚至身子骨都酥麻了。
肖意安被迷得七荤八素,顺着他话头点了点头,后者便理所当然的一手握住了他脚腕。
接下来一整个早上肖意安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满脑子都只剩下自己的脚被霸总揣在衣服里,时不时会因为上身的动作,将他的双脚压到腹肌和大腿中间,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不可避免的也碰到了。
肖意安用三国演义遮住了红得快冒烟的脸,霸总的资本好像有点过于雄伟,他严重怀疑自己以后上位了吃不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