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闻姣站在更衣镜前,身后段非瞳冰凉的指尖轻轻碰触在她的脖颈处,撩起了她的头发,“姣姣,今日我恰好有时间,试一下这场戏的妆容吧。”
段非瞳是话剧社请来的造型师,负责提供演出的礼服与妆造。
她刚刚结束了彩排,这场戏一共有四幕,灯光黑下来不需要她上场时,便需要在幕后快速换好新的服装和妆容。
因此需要提前磨合演练。
闻姣换上了段非瞳提前准备好的礼裙,男子说要丈量一下尺寸,根据她的身材将服装修改的更加适合她的身躯。
镜面中,一袭绿色的长裙贴着女子的腰肢,水一般的绸缎折射出动人的光泽。段非瞳站在她的身后,低声说道,声音略微沙哑,“冒犯了。”
腰部的衣料还可以再收紧一些,段非瞳的眸落在女生细软的腰肢处,有一瞬间升起些难以抑制的冲动。想要将手掌握上去,试探一下,是否他的双手掌心能够恰好圈住她的腰。
段非瞳眼睫微颤,有浅淡的微醺的红酒香气蔓延。
他的指尖触碰在女生的耳尖,她似乎有些敏感,下意识躲了下,红晕绽放在他的指下。
闻姣没有打耳洞,为了适配礼服,段非瞳特意设计了一副精巧的珍珠耳夹。
圆润的珍珠坠在她的耳垂下,段非瞳的神情认真,似乎还含着些庄重的严谨,看不出狎呢。他亲手为闻姣带上了那副耳夹,冰凉的指尖轻抚在女生柔软的耳垂,他低眸,敛去眸中的痴迷之色,“姣姣,这样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
镜面中,高大的男子穿着一身血红色的西装,深色的红与黑色交织,令他看起来像是城堡之中古典的贵族。而站在他身前的女子,美貌的像是从油画中复活走出来的一般,性感而危险,肌肤白皙犹如牛乳,有一种杂糅起来的神秘气质,让人想要伸出手触碰她,又唯恐唐突,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中怯懦的缩回手。
闻姣看着镜中人,有一瞬间颊边升起绯红,微微对镜中与自己相似又似乎略微不同的女子产生了些许害羞。段非瞳真的有一双神奇的手,在他的手中,她似乎也变得陌生了起来。
“不会,没什么不适感。”
段非瞳轻轻勾起唇,他注视着她的耳垂,有一瞬间想要吞咽下那粒洁白无瑕的珍珠,用唇舌包裹住,含着她的耳肉,轻柔的舔砥。
连那种居心剖测的烂人都可以拥抱她,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呢。他不在乎女生的花心,小孩子,不懂人心,对情爱之事有新鲜感,多谈几次恋爱也没什么。段非瞳有耐心,可以等待。既然别人都可以,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呢,他更成熟,待她更好,循循善诱,她对比下来总能够知道,他是对她更好的人。
此时等不及的人终于闯入了后台,兴冲冲的推开了门。许洺泽眼眸里仿佛装了两个义眼,布灵灵的闪着光,他还没等进屋,就已经大嘴巴的张开口,“姣姣,我已经和家里退婚了,你能答应我的追求了嘛?”
二愣子一般的许某人显然之前并没有追过人,直来直往,以致于让看不过眼的人想要用力揍他一顿。
段非瞳眼眸阴郁,他刚刚为闻姣别上了最后一个发夹。女子盘着发,与平常的模样有些不同,像是需要细心对待的瓷器,让许洺泽一时都变得有些束手束脚。
没见识的某个人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女生,没出息的差点要流口水,只会干巴巴的赞美,“哇,姣姣,你今天好漂亮啊。”
闻姣还坐在梳妆台前,段非瞳刻意拉近了与女生之间的距离,他的手指还落在少女乌云一般的发间,在许洺泽的角度看起来有种自然的亲昵。段非瞳厌恶的看向男生,冷冷得说道,“后台闲人免进,出去。”
能轻易被赶出去也就不是许洺泽了,他充耳不闻,眼中只有闻姣一个人。他这会完全没有一点厌a的迹象了,许洺泽耳根发红,短时间内依旧处于被污染的状态,满脑子的黄色思想。想着闻姣穿着这条裙子对他做那种事,从昨天开始就蔫唧唧垂头丧气的不争气大东西就变态的逐渐发烫胀痛。
“姣姣,我已经好好学习了专业知识,很有经验的,你都看过我的照片了,我知道你对我的身材肯定是很满意的。姣姣,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吗…”
段非瞳恰时挡在闻姣面前,蹙眉,眼神冰冷厌恶,“退过婚的脏狗二手货也想要肖想闻姣吗,心思不正,劣迹斑斑,说话之前不知道先看看自己配不配吗。”
完全将房间中另一个生物忽视掉了的许洺泽终于记起来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
那个之前每天给闻姣送药的oga!许洺泽像是顷刻间变成了被点燃的煤气罐,愤怒一下子烧到了头顶,他刚刚想起来这人对女生不要脸的亲昵举止,“孤a寡o共处一室,贱男人,离姣姣那么近你在蓄意勾引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