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和自己那套的格局一样,只不过他装修得偏冷感,硬装软装都是不同深浅度的灰,显得十分协调,简洁且干净。
她习惯性地就要脱鞋,被他拦住:“不用脱。”
“可是会踩脏的。”
她今天跑上跑下,鞋底肯定都脏死了。
陆行屿见她一脸执拗,默叹了口气,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拖鞋,放在她脚边。
和他脚上那双一样,大号的。
“我——”
“新的,穿上,地很凉。”猜到她想说什么,他不容置喙地打断。
温书念乖乖穿上,走到沙发旁,在他身边坐下。
他拿过旁边的干毛巾,不紧不慢地揉着潮湿的头发,将手腕随意地搭在膝盖上。
温书念看了一遍那些药,依次拧开,轻轻握住他手指。
应该是刚洗完澡,他指尖有些热。
她不敢握太紧,抹上药,抬眸悄悄观察他的脸色,依旧是散漫冷淡的,看不出一点疼痛,她心又宽了宽。
包扎完,男人丢掉手上半湿的毛巾,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走吧。”
“你头发还没吹。”她坐在那,浅褐色的眼眸融进了夕阳的光,就那么温和又平静地看着他。
陆行屿又放下钥匙,走到阳台上,插上丢在洗衣台上的吹风机。
明明才刚包扎好,他又用受伤的那只手去揉头发,纱布肯定又弄湿了。
他总这么不注意,伤才好得这样慢。
温书念突然有点生气,踩着不合脚的拖鞋过去。
陆行屿转过身:“怎么了?”
“你能不能——”算了,他那只手肯定是肌肉记忆,温书念想了想还是不那么残忍让他用一只手吹,“我帮你。”
然而当她接过对方手上的吹风机。
突然发现这个提议似乎有点不自量力。
“怎么了?”
“你能不能把头低下来?我够不着。”
陆行屿偏过头,很轻地笑了一声。
“你——”
“知道了。”他舔了舔唇,配合地弯下腰。
貌似还是有点高。
她皱了皱眉:“你再低一点,我手很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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