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综艺节目放在电视上播,只能收到广告费、冠名费,想向观众直接收钱,只能靠电影。
《快乐到家》至少编一个故事出来,每个人还要认领一个角色,演得费心费力。
比起《爸爸,去哪儿》,直接把一群明星做游戏的过程拍下来,就当电影来收钱,还是有诚意一些的。
还有,他们那伙人基本没有挑剧本的权力与能力,虽然看起来有部分人显得咖蛮大,但实际上电影圈和电视圈还是两个世界,再加上自身对电影剧本的好坏没有分辨能力,能演的自然只有小成本烂片。
再加上他们本身也不爱惜羽毛,给钱就上…
所以,就成了烂片制造机!
“那…你怎么看《快乐到家》首周6000万票房?”
“说明确实有粉丝愿意支持…没什么好说的,娱乐本身是愉悦人的,没有必要谈论高尚不高尚,而且也不能以自己喜欢的标准衡量高不高商。自古以来人们就有着党同伐异的恶习,对于异端往往是鄙视…烂片大卖,只能说明市场不成熟…大众也没必要跟着凑热闹,要求同存异,不要狂热,提高自己的档次不是建立在否定、贬低他人的基础上的。”
“那…谈谈《唐探》…”
“悬疑片的套路可能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见山是山”,观众享受看悬疑片博弈的过程,所谓推理的过程…但一般的悬疑片可能要营造惊悚感,不太适合春节档,所以,我就加了一个搞笑的角色…顺便找了蠢贼五人组…”
“为什么是‘唐人街’?”
“我一直想拍一个侦探的类型片,但是一直苦于没有出口。因为你也知道,意识形态对侦探类型电影的一些控制,在中国一涉案就要碰公安,而且私家侦探这个职业在我们内地是不存在的,它是一个不被官方承认的一个职业…我在美国时候,经常逛唐人街,我忽然就想,哎,我为什么不做一个唐人街的故事呢?这样我们中国演员既可以在里面出现、演,又不会被一些传统的意识形态所束缚,而且唐人街又有意思,它是一个中华文化跟当地文化的交融。”
“过审难吗?”
“还好,我们先在泰国电影局过审的,然后再申请国内…”
“我听沈滕讲,《情圣》这个戏是《唐探》拍摄过程中,你立项的?”
“对!”沈旭东点头,然后又摇头:“其实也不是,新丽的曹董之前跟我说过《红衣女郎》…他买了改编权,但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改编路径…”
“怎么讲?”
“《红衣女郎》讲述的是出轨的故事,它的所有笑料都是围绕出轨…这个有点挑战观众认知,婚姻忠诚、生活道德…”
“那你怎么解决的?”
“演员自身魅力可以让观众忽略他的行为逻辑,另外,片中说了“玩归玩玩够了总要回家”台词的马浴柯,虽然看似潇洒,但最终角色浪子回头之时已经没有人再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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