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病,为“情爱难解”。
是病,更是一场咒。
她想得正入神时,男人突然就醒了。
匆忙收回手,摆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泰然,却涟漪眨巴了下眼睛,看过去时正好对上了男人的似笑非笑。
“醒了?”他的嗓音还有些哑意:“想吃什么吗?我去吩咐小厨房给你准备。”
没有敷衍地问上一句饿不饿,毕竟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怎么可能不饿呢。
没有着急回答他,却涟漪只神情寡淡,一本正经道:“沈酩殷,如果我一直没有原谅你,你是不是就会这样一直来找我?”
沈酩殷答得自然:“若岁岁一直不原谅我,那我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来找你。古人云‘烈女怕缠郎’,不是没有道理的。”
被他厚脸皮的话逗笑,却涟漪忍俊不禁:“拿早就埋土里的人给你做挡箭牌,脸皮真厚。”
瞧出来她病气初腿心情不错,沈酩殷干脆胆子也大了起来。
也就是一息的功夫,他的脸就微微靠近。唇停在距离她仅有两指远的距离,用低沉的嗓音缓缓道:“那岁岁准备什么时候原谅我?”
再次听到这个问题,却涟漪索性也不扭捏了。
所有的矜持都被抛之脑后,她抬起手,一把捧住他的脸,趁着后者都没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就猛一下亲上去。对准的是他的脸颊。
因为用的力气大,吧唧一声格外清脆。
顶着脸上的沸腾热气,少女的嘴角轻扬,亦如她娇纵的脾气,直直地看过去:“现在。”
沈酩殷,我再也不想同你分开了,这条路很长很暗,我想拉着你走完。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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