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眉头紧锁,他觉得自己也疯魔了,竟觉得她比从前更炫目迷人。
“那你再亲亲我。”她要求。
他抿着唇,冷眼看她,并不答应。
郁尔主动去贴他的唇,堵住他余下的话,坐他怀里。
一切自然而然地发生。
因顾及她,他温柔至极,就连亲吻都温柔得不像话。她爱及了他的温柔,他越是温柔,她越是心动。
她额头汗津津,男人与她额头相抵,呼吸渐沉。
晌午的时光就这般倾付。
他抱她在怀里,掌心轻顺着少女雪背。
因怕宫人进来看出端倪,萧易亲自擦拭椅榻,他神色虽不悦,但不得不承认,确实美妙。
郁尔饿极了。
午间,春生进花厅伺候时,见皇帝与郁尔两人一言不发,各自端坐着用膳。
春生将她要喝的补药放到郁尔手边,瞧她闷闷不乐,猜测该是与皇帝吵了一架。
等春生离开花厅,郁尔出其不意,主动凑过去啄吻在他唇角,眉宇之间尽是笑意,她心情极好。
萧易顿时瞪她,她完全不知悔改。
这种先例一开,就有第二次。
御医每每诊脉时,萧易都生怕他看出端倪。但御医每次都说皇后身体康健,胎儿也好。
这叫郁尔更加肆无忌惮,其实她也奇怪,自己越来越粘他。萧易自己时常自省,他太纵容她了。
甚至有时候,他觉得萧让再不是两人之间的阻碍,怀里的温度是那么真实。
他甚至打算,待她生下孩子,就封为长公主,让孩子做他的女儿。
郁尔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她只觉得看着他纠结,又不得不满足她的神情,很是有趣。
但她也并不愧疚,谁叫他不信她呢?
***
直至除夕前夜,萧让来行宫给皇帝请安,皇帝寝宫里有他的心腹大臣在。
萧让便来偏殿看郁尔。其实他就是想她了,除夕前夜难得有空就想来看她,朝堂之上风云变幻,他有许多话要同她说。
偏殿里燃着兽金碳。
郁尔身披白色狐裘,但她的肚子很明显大起来了,御医一直说她补得太过,以至于胎儿过大,到时候生产艰难,断了她的补药,要她平日里多走动。
但郁尔知道,腹中孩子已经七个月。
“逍遥王回到穗州,至今并没有动静。当时觉得松了口气,如今倒是怕他暗地里做什么事。”萧让说出他的担忧。
“你除了多少他埋在朝中的心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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