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是个机灵的人,现在可能会担心地问需不需要解酒药或是蜂蜜水,然而谢云不是啊,他不光迟钝,还是个毫无相关经验的人,压根儿不知道喝酒醉了会怎么样,只能循着有几分模糊的记忆,从楼上506寝的友人的喝醉情形去判断。
莫名地,他想到小宋情绪放大而无意间透露不少私事的样子,又想到妈妈说情侣间应该要多了解彼此,他忽而发现现在其实是个了解一贯少言的祁隼的好时机,于是转转眼珠子,腹里罕见地流出一丁点儿坏水,他弯了弯唇,“祁隼……”
“嗯?”祁隼定楮瞧着谢云小巧的耳垂。
谢云未觉,专注在自己打的坏主意上,“你有没有、有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呀?”
“嗯……”祁隼下意识淡淡地应了声,被问到是什么的时候,才略略蹙起眉头,试图透过呼吸吐出精神上恼人又碍事的酒气,努力思忖,“我其实……”
“其实……?”
“……比你小几岁,这算不算?”
谢云呆呆地“啊”了声,“我知道呀。”
“你怎么知道?”祁隼愣了愣,他记得自个儿貌似从没和任何人表明过实际年龄吧……?除非此时的他已被微醺的酒意给搞胡涂了,记忆错乱。
好在下一秒,谢云语气温吞地间接证实他没错乱,“大家应该、都比我小哦,因为要治疗,我比别人、晚读书一年。”他大一时,已经十九岁了。
祁隼不含多少情绪地“哦”完,便没动静了。
谢云以为祁隼睡着了。
孰料旋即听到对方喃喃四个字
——“小云哥哥。”
???
什、么???
谢云眼楮猛地瞪大。
促使他瞪得更大的是祁隼啃咬了他的耳垂!
咬!他的!耳垂!!!
啊???
虽然……不怎么痛,更甚只有一点奇异的痒,但不晓得为什么,有股陌生却又参杂些许道不清说不明的熟悉感觉正迅速朝他袭来。
“祁、祁隼,你为什么要、要咬我啊?”短短一句话磕磕巴巴,单纯的谢云委实吓得不轻。
大脑运转暂时不通顺的祁隼没有多余的心思回答,把那块软嫩当成果冻一般,又啃又吮,奶冻顿然变成了草莓果冻。半晌,他顺势抱着怀中的少年往床上倒,反作用力把轻盈的皮卡丘给弹到地上,随后卷起蓝底白色星星的棉被,裹住两人。
之前祁隼动作如此让人心悸不已时,都是会帮谢云缓解压力,他以为这回祁隼又要像之前那样温柔地亲亲他、哄哄他、摸摸他,屏息等了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