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便不吱声了,
它在这时候帮不上忙。
池鱼又唉声叹气了一番,
想着凋零而死,总还是比被邱宴抹杀掉好,壮着胆子,缓缓睁开了眼。
……
入手处,临殷的体温明显降下来了。
池鱼轻轻咦了一声,双指搭上他的脉搏稍作查探了一番,顿时喜上眉梢:“哥哥,你的魔血暴动期平安渡过了!!”
她抬起手,手腕还是有些脱力。
不是肌肉酸胀,而是力气从内部被人抽走的感觉,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临殷长睫轻轻颤动两下,睁开眼来。
池鱼仔细且谨慎地打量他两眼,
眸底平静疏离,好似也没什么不同,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池鱼松了口气,宽下心来。
得亏临殷平时是个生人勿进的冰山,撩都撩不动,若都像暴动期那般恃美行凶,她怕是要被活活榨干。
“你现在感觉还好吗?”池鱼一派轻松,麻溜撑着腰从床上爬起来,“既然暴动期都过了,那咱们赶紧收拾收拾逃路吧,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
她活泼地跳下床,未曾想自个腿也是软的,身子一歪,险些跌了个狗啃泥。
是临殷伸手勾住了她。
池鱼讪讪回眸,一瞬间呆住了。
清晨的朝阳之中,临殷墨发温柔地垂散,眉眼舒展,好似极浅极浅地冲她笑了一下。
“傻不傻?蠢鱼。”
池鱼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射了一箭。
呆呆的,连反驳都忘了。
她好像,
第一次看见临殷这般真心实意的微笑。
……
挂在屏风上的粉色披肩浮动而来,将她整个包裹住。
临殷已然穿戴整齐,将她打横抱起来,朝外走去。
纵然神情清冷依旧,未显多少温情,抱着他的姿态却轻柔,仿佛捧着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
池鱼满心冒着粉红泡泡,见他终于恢复,有了行动,心里的压力随之消散,甚至想要哼起小曲儿来。
有哥哥在,她还怕什么呢?
怡然起来,绵软无力地晃着脚丫:“哥哥你说,咱们这算不算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