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河山点点头,“我们知道了,你们去吧。”
两人很快把村里的赤脚大夫请来了,看到祝四郎被打得这么惨,忍不住同情,“张远下手太重了。”
齐长安催促道,“大夫,快给四郎看看。”
祝四郎自己坐起来了,把手腕伸了出来,一动,还吐出一口鲜血。
齐长安心疼坏了,“都打出内伤了。”
祝河山也心疼,“大郎,二郎,三郎,张远把你们四弟都打得内出血了!”
“爹,我们知道了。”祝大郎他们三个扭动手脖子,再次狠狠落下拳头,“我让你打,让你也尝尝被打的滋味!”
张远惨叫出了猪叫,“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因为张远赌博,他的两个哥哥跟他分了家,爹娘病了,现在被他们两家接走了。
对张远赌博他们深恶痛绝,并且还写了断亲书,所以他们家发生什么事,他的两个哥哥绝不会管。
这会儿见祝河山和齐正安来了,才扶着他们爹娘过来了。
张远爹和张远娘非常歉意,连连给祝家人道歉。
他们没办法管教张远,造成了这样严重的后果,是他们对不起。
祝河山和齐长安肯定是埋怨张家人的,但埋怨也没用,当务之急是看祝四郎有没有事。
赤脚大夫把脉后,“手臂脱臼了,受了内伤,需要静养,多吃点儿肉,补补身体,不然怕是要留下病根儿,其他的伤是轻伤,不碍事。”
他在说的时候,一下把祝四郎的手臂复位了,“咔嚓”一声,听得大家身体都不自觉颤了颤。
祝四郎更是痛得不敢动,但缓过来之后,就好很多了。
齐正安给赤脚大夫拿银子,顺便把人送走。
祝泽清看大夫离开后,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伤药,爷爷,你给四叔擦擦。”
这是他买的来自未来世界的伤药,效果奇好,第二天就能结痂了。
药是用小瓷瓶装的,齐正安不疑有他,小心地给儿子擦起来。
同时,这边把张远也揍完了。
张远脑袋肿成了一个猪头,双手都给他弄脱臼了,重重的内伤,像死狗一样蜷缩在地上,一动不敢动了。
看到这一幕,祝泽清都想说干脆和离了吧,但他是晚辈,这话不能他说。
齐正安实在心疼儿子,“大郎,你背上四郎,咱们回家。”
“好。”祝二郎和祝三郎把祝四郎扶上祝大郎的背,祝二郎和祝三郎各抱一个孩子,祝河山和齐正安把拿回家的米和面拿上,祝一万和祝泽清殿后,一行人回家去了。
张家人没有说什么,目送祝家人远去。
天已经黑透了,路不好走,走得慢,走了两刻钟才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