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干什么?当特务?”
车厢里,男人沙哑玩味的声线伴随着回音。
易绻戴着口罩,闷闷地“嗯”了一声。
她没有偷情过,不知道该穿什么,也不知道偷情的步骤。
墨镜挡住她眼底的神色,也显得车厢内的光线特别暗。
封劭寒调侃完一句以后就不说话了,她如坐针毡,试着去开车门,却发现已经打不开了。
易绻也有脾气,自顾自地玩手机,根本不想理他。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共处一室,直到他再次出声。
“我们可以开始了吧,怀太太。”
语意微狎。
他像是默认了刚才的一段时光就算是彼此熟悉对方的步骤,缓缓倾斜身子,准备牵她的手。
易绻的手藏在长裙的袖口里,怎么也不肯探出来。
她害怕偷情被发现,也不知道封劭寒为什么一定要把地点选在车里,换了身能出门的长裙才下楼。
这样万一怀晔问起,她还能搪塞说有事回易华饭店了。
封劭寒就和她不一样,他刚洗过澡,穿着怎么方便怎么来,只是披了件外套,脱掉以后里面什么都没穿。
腹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在微弱的光亮下极具性张力。
易绻的印象里,封劭寒是没有睡衣的。
不像怀晔,怀晔虽然忙,但是必定有一套真丝家居服。
当她潜意识里开始比较丈夫和出轨对象的时候,封劭寒也感觉到了。
他勾住她的下巴抬高,然后游移至她的耳垂,揉了揉那粒莹润柔软的贝肉,摘掉她的口罩。
“怀太太?”
玩味而强势的触碰。
瑟缩颤抖的唇忽然暴露在他的视线内,充分暴露了女人的心境。
她的脸很小,甚至都没有他的巴掌大,被他这么捧着欣赏,像是精致的艺术品。
没了口罩,易绻的呼吸顺畅了,可她觉得好热。
封劭寒的手很糙,体温又比怀晔高很多,摸到她的肌肤上如同在点火。
“就做这一次,然后两不相欠……”她无力地靠着座椅,提醒他开的条件,“你答应过我的。”
他哂了声,目光玩味。
二人之间的气氛微妙且古怪,好像只要再拿出一迭钞票,就可以被判定为正经的权色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