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刘慎脸上的笑意消失,正要上前质问,谁知楚休直接飞身离去。
“你站住,你把话说清楚。”刘慎大喊道,可楚休三两下就消失不见了,刘慎追都追不上。
他立马去敲门,怕万漠烟出什么事,结果万漠烟并没有让他进去。
“刘慎,我想睡一会儿,别叫我。”万漠烟的声音哑的厉害,刘慎又担心又没有办法,只能一会儿来屋外转悠一下。
回到府邸的楚休像往日一样易容后去了城安营,没人敢说他点卯迟了,白虎营的规矩就是谁厉害谁有话语权。
可是楚休虽然来了,却也没有像往日一样找许多人来切磋,他似乎在思考什么,又似乎只是发呆,反正不如往日有精神。
万漠烟又睡了一天一夜才从床上爬起来,他憔悴的很,刘慎进来伺候的时候还以为他又回到了当年万漠烟体弱多病的时候。
“公子,你和他…”刘慎小心翼翼地问道。
万漠烟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摇头说:“结束了,就当他从未出现过吧。”
他说的那么轻松,可刘慎很清楚地看到万漠烟眼神里的痛楚,是那么深刻那么令人心疼。
但主子的事他一个下人也不好插嘴,待万漠烟收拾好后,刘慎自请处罚,万漠烟让他送的画像到底没送去,反而被毁了。
万漠烟听着,有些惆怅地问:“为什么,他明明说不爱,偏偏又在意这些,总让我错会了他的意思。”
“或许楚休也不懂。”刘慎小声嘀咕。
万漠烟看着远方的残云,叹了口气:“都结束了。”
刘慎难过了起来,他们公子战战兢兢地活着,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却是这么个结果,怎能让人不心痛。
万漠烟情路坎坷,他的三哥万漠鸿日子过得倒是很舒坦,如他所料,刘政果然想通过任平生来驱使他,以此来和王家合作。
“这老头都这把年纪了,还不服老。”万漠鸿捻了颗松子送入口中。
任平生刚洗完澡,随性地穿着里衣坐在万漠鸿身旁,见他头发还滴着水,万漠鸿起身从下人手中接过布巾亲自给任平生擦头发。
“也不算太老。”任平生说,刘政这个年纪放现代还没退休,不过在人均寿命比较低下的古代,也确实算的上老人了。
“他怎么跟你说的。”万漠鸿好奇道。
任平生回忆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他以为我对你不好,让我哄着你,然后利用你。”
万漠鸿听了他的话也笑了起来,不得不说,外面这些人对他和任平生的关系就没谁认为好的,毕竟是两个男子,在男耕女织的天宙国,他们算得上一大奇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