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已经在这等了,见到项葵上来,也不惊讶,项葵请她帮忙开回越家,没好气地去捏越清的脸,“喝这么多干什么?”
肉不多,手感不算好,越清把脸慢慢埋她掌心里,“我高兴。”
“……”项葵也高兴,她想笑,“怎么不干脆让他们挂个横幅,‘恭喜小越总终于喜结情缘’?”
“本来要挂的。”越清云淡风轻地否了,“我觉得太招摇,没必要,大家心里知道就好了。”
项葵觉得这人没救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但这小别起码也得是一两个月起步吧,项葵在越清办
公椅上被抱着接吻的时候(),还在掐着指头算?()?[(),他们满打满算只有八天没见面。
八天而已,连个企鹅宠物都养不死啊。
家里没人,她进门时只开了盏暖灯,现在光线亮了,能看出来陆则说谎也没说太多,越清今晚应该确实喝了不少,耳朵都是红的,讲话更是黏糊得要死,要不是为了亲她还特意先去卫生间洗漱过,不然现在肯定一股酒味。
“好想你。”越清又那个姿势,他太喜欢把脑袋塞自己颈窝里了,“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多孤独。”
“……”还演上了,项葵无语道:“每天一个视频,三餐报备,你有什么好孤独的?”
“不知道。”越清实话实说,“就想到你跟我不在一个城市,心慌。”
项葵开他玩笑:“分离焦虑?那要治治。”
越清不治,越清想咬她。
两人窸窸窣窣闹了会儿,项葵正准备差不多得回去了,刚起身,话都没说,腰又被从后头抱住了。
项葵:“又干什么?”
“项葵。”越清乖乖在她背后,突然挺心平气和地撒娇,“我真的好喜欢你。”
项葵:“……”
她顿了下,有点不自在地想把他扯开:“……我知道。”
算了,不回去了,就在这睡吧。
正好今天家里没人、太晚了打不到车、外面太热了,她给自己找了好几个可靠的借口,其实真实的只有一个。
她也想越清了,想多待一会儿。
刚才被厮磨的唇角烫意还未褪去,有点发痒,她看了眼越清泛红的脖颈,镇定地想,病早好了,补也补了,她现在的身体素质足以生擒一头牛,天时地利人和,不做点别的什么说不过去了吧。
拆新的洗护用品、找能穿的睡衣、泡解酒的盐水,洗澡洗漱,项葵就这么来来去去忙了半小时,还是没能干柴烈火地做上,越清就乖乖坐着看她,视线跟着动,好像怕一闭眼她就会打车飞奔而去一样。
项葵木着脸:“……”
算了,也不急于一时,先睡吧,明天再说。
她侧眼看了眼床,犹豫一瞬,还是伸手把发绳解开了。
最近头发长了,她总是绑一个小揪,如果要躺下,顶着不方便。
项葵手放下时,才注意到越清敞着腿坐在床沿,双手挺随意地杵在身侧,就这么向后靠着看她走来走去,视线挪到她手腕上的黑色发绳,喉结很重地滚了两下,眼神有点利。
屋内没其他声音,气氛突然变得有点怪。
她一怔,瞬间有种没来由的预感,越清要伸手来勾她了。
……上次也是这样。
果然,腰一重,她被按在腿上,对方仰头吮住她嘴唇,下巴微微跟着动,很渴似的吃她,薄荷味混着些微的酒味不断递进来,短暂到快要忽略不计的间隙中,越清吞咽着在她耳畔解释,“你每次一解头发,我就会想。”
“什么……”
“想。你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