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冲而用之不盈。道贵中和,当中和行之,志意不可盈溢违道诫。渊似万物之宗。道也。人行道不违诫,渊深似道。挫其锐,解其忿。锐者,心方欲图恶。忿者,怒也。皆非道所喜。心欲为恶,挫还之,怒欲发宽解之,勿使五藏忿怒也。自威以道诫,自劝以长生,於此致当。忿争激,急弦声,所以者过。积死迟怒,伤死以疾,五藏以伤,道不能治,故道诫之重,教之丁宁。五藏所以伤者,皆金木水火土气不和也。”
听到这,八两的脸色又是变了又变,如果说刚刚那一段也就罢了,八两还能安慰自己,这道人什么时候知晓了自己师门所传的秘法,可是现在这一段,便是师门所传的第二门经典之一的《太上道德经》,也是师门三部经典中最根本的神通所在,别的不说,那三十六道天罡神符便是尽数从这《太上道德经》中演化而来。
又是一部经典讲完,苏星玄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看了八两一样,伸手一指,便见八两怀中的那枚金印瞬间从那怀中脱离而出,落在苏星玄的手中。
“你做什……”见状,八两瞬间回神,猛的看向苏星玄,结果便见苏星玄手持那金印,掐动印诀,施展神通,口述经文,哪一个什么的‘么’字便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去。
只见苏星玄手持金印,一边施展伏魔印法,一边说道,“天地如道,仁於诸善,不仁於诸恶,故煞万物恶者不爱也,视之如刍草如苟畜耳。圣人法天地,仁於善人,不仁恶人。当王政煞恶,亦视之如刍苟也。是以人当积善功,其精神与天通。设欲侵害者,天即救之。庸庸之人,皆是刍苟之徒耳,精神不能通天。所以者,譬如盗贼怀恶,不敢见部史也。精气自然,与天不亲,生死之际,天不知也。黄帝仁圣,知后世意,故结刍草为苟,以置门户上。欲言后世门户,皆刍苟之徒耳。”
又是一篇经典说完,八两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是好,三篇经典,都有所缺漏,可是如今在苏星玄的嘴里,却是一气呵成,顺畅无比,犹如著书成文一般,行云流水,不见半点错漏之处,隐隐有种文章天成,大道自生的感觉。、
良久,苏星玄一片经文说完,一门伏魔印法也掩饰完毕,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之色,却是回想起三百年前那三个月的时光来,伸手在那金印上轻抚了一把,抬了抬手,那金印便朝着八两飞了过去。
此时,八两才堪堪回神,神色复杂的看着苏星玄,一把接过空中的金印,看了看已经散去神光的金印,回想方才在苏星玄手中,显化出师傅曾经说过的,印如山岳,降妖伏魔的神威的模样,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本章完)
正文第七百四十八章授法
好半晌,当手中的金印已经完全散去了所有的光芒,化作一副普普通通的印信模样的时候,八两才好似回神一样,看着挂着浅浅笑意的苏星玄,犹豫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声音是八两未曾有过的柔和。
见状,苏星玄在八两的身上扫过,那仔细打量的模样,让八两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就在八两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时候,苏星玄终于说话了。
只见苏星玄目光扫过八两的腰间,那一方黄铜小铃,缓缓说道,“自从吾传下道法,迄今为止已经有三百多年了,当初贫道传下道法之时,虽然未曾想过要它成为这天地间的豪门大派,闯出赫赫威名,却也没有想到后代子孙,居然如此落魄,甚至于连入门之基都不曾达到,时移世易,也多少有些物是人非之感。”
说着苏星玄深深的看了八两一眼,叹了一口气,那话语中的意味,瞬间将八两的脸色骤变,瞳孔一缩,闪烁不定,想要反驳什么,可是那三篇经典,那在苏星玄手中拥有无边威能的伏魔印法,对苏星玄亲耐有加,犹如见到生身父母的摄魂铃,无一在肯定苏星玄的说法,在诉说这苏星玄的话语真意。
无视八两复杂的神情,苏星玄继续说道,“贫道所传的道法,虽然不敢说是大道之音,但当初也是字斟句酌,算的上是微言大义,不敢说能够直通仙道,修有所成,但至少也能够修炼出不少神通来,更是赐下三宝护身,却不想,居然流落至此,大胡子,你告诉贫道,贫道到底算是什么人,又算是什么来历?”
听到苏星玄的反问,虽然并没有什么气势蓬发的情况,可就是这么一句轻轻的询问,却是让八两的身子猛地一颤,退后了两步,脸色也是越发白了起来。
“你,这,我……”八两艰难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三百年,自己师门传承了多久,八两还不至于不知道,苏星玄表现出的种种神通也早已表明了,他不是一般人,可是一想到苏星玄可能存在的身份,八两怎么也不愿意承认,更不想承认。
但正所谓事实胜于雄辩,至少从苏星玄表现出来的种种来说,他应该就是他所猜测的那个身份,那个八两不得不服威做小的身份,而且如此一来,一切也都说得通了,可是八两孤身一人这么多年了,忽然冒出一个苏星玄,要他毫无芥蒂的就相信,就接受,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八两的心思,并不难猜,况且苏星玄如今算真实的年纪的话,已经有了三四百岁了,正所谓人老成精,哪怕这三四百年的时间苏星玄更多的是在钻研道术,体悟天地之道,但如今正是入世的时候,所见所闻,也绝对不比一般的老者差多少。更何况,八两本身就不是一个心思难测的人,他方才露出一丝迟疑,苏星玄便知道他心中所想。
好在苏星玄本来也没有打算以祖师爷的身份自居,况且说起来,顾东只是苏星玄的记名弟子,按理来说,苏星玄也不算是他正宗的祖师爷,苏星玄今日将他叫过来,不过是看他修为太差,打算指点他一番,之所以将其中的渊源说出来,无非是打消八两的疑惑,免得有什么变故。
因此看到八两面露为难之色的时候,苏星玄当即笑道,“你也无需有什么负担,贫道当年传下道法,不过是全了一番缘法罢了,并无多少纠葛,今日说来,也不是要你如何,不过念及昔年的缘法,见你修为不济,指点你一番罢了。”
“想当年,贫道授法之时,共有三个月的时间,今日全昔年之情,便指点你三个时辰,你若是有心,贫道便指点你一番,若是你不愿意,就当贫道没有说过,此间大门任尔来去,你好生考虑吧。”说完,苏星玄便闭上双眼,一副你自便的模样。
苏星玄没有说话的时候,八两还在纠结要不要认这位祖师爷,却不想人家根本就没有打算借此凌驾自己之上,当自己的祖师爷的意思,虽然苏星玄只是随心而为,可是在八两看来,怕是看不上自己。
正所谓不蒸馒头争口气,苏星玄也没有想到自己一个不愿意为难八两的举动,反倒是让八两鼓起了一股劲,却是二话不说,数百斤的身子嘭的一声就在砸在了苏星玄的眼前,那一声巨响顿时让苏星玄睁开双目,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八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