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阵争吵传入耳内。
“我要找你们老板!杨正隆呢,让他来见我!”
“我不信你说的话,他就是躲着不见我,赶紧让他出来、赶紧的!”
突然出现在餐厅的中年女人要求见杨正隆,然而却被保安无情的从后门轰走。她瞪着猩红的眼睛,因为愤恨而双手握拳,手掌被指甲划出了血痕。她站在森白的灯光下,整个人像是雪地中僵硬冰冷的雕塑。
夏怀礼眼睛一亮,走过去问:“您好,请问您是在找杨老板?”
女人转头,毫无血色的脸和凹陷的眼眶让夏怀礼差点误以为她是个死人。
女人很机警,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反而问道:“你是谁?”
陆泓说:“我们是杨老板的朋友,碰巧来找他但发现他不在。”
这话并没有让女人的神色放松,她反而变得更加敏感,拉开与陆泓之间的距离,质问道:“什么朋友,一起开餐厅的?”
“之前火锅店的。”陆泓说,“原本我们是想向他取取经,也开个分店挣点钱。”
夏怀礼一唱一和,扬起暖洋洋的笑容,问道:“大姐,您也是杨老板的朋友吧!”
女人脸色一冷:“不是,我找他有其他事。”
夏怀礼亲切的拉近和女人的距离,他的余光瞥见她的大衣口袋,突然神色一愣。大衣两侧口袋里好像装了什么肉块,血水从内向外湿透了布料。
他张嘴刚想说什么,又发现那一瞬间的幻象消失了。
夏怀礼意识到,自己见过这个女人。三天前的鸢酒食堂,也是她来找杨正隆的。她身上的衣服看起来价格并不昂贵,加绒打底裤堆在膝盖处,白色毛衣也起球了。这人并非是食客,难道是杨正隆利益相关的其他人?
夜晚的风很凉,如同单调压抑的哨声,吹过巷子,呜呜咽咽。
女人听见风声猛得一抖,好似受到了惊吓,赶忙回头看。
身后只有路灯和来往的行人。
她松了口气,不准备和夏怀礼攀谈,低着头往回走。
“您好。”陆泓突然叫住了女人,“我不知道您遇到了什么,但这应该可以帮到您。”
他拿出了一张平安符,交到女人手里。
女人眨眨眼,微微一愣,虽然不可置信但却像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了黄纸,低声问道:“多少钱?”
“不要钱。”陆泓说,“猜想您可能遇到事了,这个没准能帮到您。”
女人连忙道谢,但并没有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她小心翼翼地将平安符叠好,放入了钱包中,态度也变得温柔,“谢谢您。”
“没事。”
女人鞠了个一躬,没有再留恋急匆匆离开了。
夏怀礼疑惑地看着背影:“你最近是准备靠玄学破案吗?”
“不可以吗?”陆泓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