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栖无语的瞪了沐月泽一眼,可沐月泽似乎没感觉到她的鄙视一般,依然悠然自得的走在花园中,那份自得,如果慕容栖不知道的话,还真以为他是漫步在自家花园中呢。
“话说,这位爷,你是在赏月吗?这里可是别人家的后花园,你要不要这么悠闲啊?”
沐月泽回头对着慕容栖笑了一下,伸手拉起她,跟她一起,悠闲的逛了起来。
慕容栖皱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人平时看起来,也没有这么不靠谱的时候啊,毕竟在这里,如果被抓住了,明天京城可就热闹了。
“别担心,你觉得,他们能在这里就把那种事做了,这里还会有别人来吗?”
看出了慕容栖的担心,沐月泽又耐心的解释了一句。
也是,既然那个所谓的“鲁阳王”敢在这里做那种事,这里肯定是一般不会来人的。
想到此处,慕容栖又忽然问道:“沐月泽,听说,鲁阳王不是已经常年卧病马上要死了吗?这,今天这位看着也不像是啊。”
这是从她今晚见到那个男人以后,就一直盘踞在心里的一个问题,现在终于问出来,所以很期待沐月泽的答案,不会是跟她想的那样似得,实际上,真的鲁阳王已经挂掉了,而这个是一个外人假扮的吧?
“谁跟你说,鲁阳王常年缠绵病榻的?”外边的那些个传言,有几个是可信的?
沐月泽低头,看身边的女人,红润的嘴唇,被牙齿轻轻咬着,留下一道微白的痕迹,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比较伤脑筋的问题。
沐月泽伸手捏住了慕容栖的脸颊,迫使她的牙齿,松开了嘴唇,接着温润了唇,就覆了上去,轻舔慢捻,牙齿还轻轻的咬着。
慕容栖吃疼,用力推开了这个随时都会发情的男人,“你神经什么啊?”
沐月泽目光深深,手指在自己刚刚品尝过的娇唇上摩挲着,“这里,以后只有为夫能咬,记住了?”
“……”慕容栖直接丢了他一个白眼,“你有病啊,我的唇,我自己咬咬还不行了?还就你自己能咬,那你身上所有的位置,也只有我能动,你自己不能动,好吗?”
“好啊!”他正求之不得呢,果断的答应了下来。
慕容栖有点意外,难道这男人听不出她是开玩笑的?
“一言为定?”
“谁跟你一言为定啊reads;!沐月泽,你脑子没病吧?全部只有我能动,包括下边?”
慕容栖盯着沐月泽的下三路,挑眉问道。
“包括下边!”
“……”这次,慕容栖是真的只想给沐月泽说一个“服”字,这位爷,难道就没想过以后他要怎么如厕吗?
沐月泽勾了勾唇,月光下微冷的脸颊,闪烁着邪魅的光,“如厕的话,为了不破坏对夫人的承诺,以后,就麻烦夫人了。”
“什么?”
慕容栖瞪着眼睛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沐月泽脸上笑意浓了浓,弯腰,低头,唇贴到了慕容栖的耳边,“以后,如厕这件事,就麻烦夫人了。”
!
靠!她想说靠!她忽然想起了曾经,在西风山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曾逼着她,让她帮他如厕过,可,那个时候,他至少还是有个理由的,现在就这样,二话不说的,把这件事推给她了?这个男人也太无耻了些吧?还不如让她以后替他如厕得了。
慕容栖的表情,落到沐月泽的眼中,深深的取悦了他,舒爽的笑声,从喉咙弥散开来,回荡在整个夜空中。
慕容栖被他的笑声吓了一跳,忙去捂他的嘴,生怕他的声音,把鲁阳王府的人,再招来。
柔软的小手,放在嘴边,沐月泽停止了笑,却伸出了舌,在娇嫩的小手上一舔,再一舔,接着又是一舔。
直到沐月泽舔了三次,糊里糊涂的慕容栖,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是在干嘛。
慌乱间,慕容栖收回手狠狠的往沐月泽的身上蹭了蹭,“你丫可真脏,你不嫌我手脏,我还嫌弃你口水脏呢,沐月泽,你真恶心。”
沐月泽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目光随着慕容栖在他衣服上乱蹭的小手,上上下下的,来回走了好几遍后,伸手抓起了那只手,往下移去。
曾经,被沐月泽,引导着摸过几次那里的慕容栖,当即就意识到了,这个男人想干嘛。
“啪!”的一声,慕容栖的另外一只手,用尽了全力打在了沐月泽的手上。
因为注意力都放在了被他牵着的那只上手,同时也没有料到慕容栖会出手,慕容栖那一拍,竟成功的,将沐月泽的手给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