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会是在开玩笑吧?为夫可从来不喜欢夫人拿这种事开玩笑哦。”
慕容栖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的看向沐月泽,“沐月泽,我好像快来月事了。”
沐月泽目光一闪,“那就更要快点了,省的夫人来了月事,为夫又要饿好几天。”
说完沐月泽打横抱起慕容栖,一个轻跃,消失在夜色中。
黑沉的夜色中,也只偶尔传来一声慕容栖的惊呼声,不知过了多久,惊呼声消失,慢慢的,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断断续续的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喘和求饶声。
……
后半夜,沐月泽抱着慕容栖回到竹园的时候,慕容栖已经睡死在沐月泽怀里,沐月泽尽量放轻了动作推开门,可是推开门的瞬间,小宝还是一咕噜从床上坐了起来。
沐月泽冷嗤一声,“臭小子还挺警觉的。”
小宝对着沐月泽嘿嘿笑了声,黑夜中那双眼睛依然闪着点点亮光。
沐月泽把慕容栖放到床上回头点着了灯准备给她脱了衣服清洗一下再让她睡,可是看着小宝瞪着的圆溜溜的大眼睛,沐月泽的脸又沉了下来。
“我要给我媳妇儿洗澡了,你闭上眼睛。”
小宝撇了下嘴,低头看了眼沉睡的慕容栖,再抬头看沐月泽时,眼中已经全是不满,“你每次都不能轻点吗?你看看她都成什么样子了。”小宝指着慕容栖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的青青紫紫说道。
沐月泽顺着小宝的手指也看了眼慕容栖,眼中心疼一闪而过,接着是更深的暗沉,“你懂什么?臭小子,这叫夫妻间的情趣,这叫闺房乐趣,等你以后娶媳妇儿了你就知道了。”
小宝不屑的把头扭到了一边,“我才不会像你,娘亲就说了,你是冷冰冰的,而我是小暖男。”
暖男?沐月泽眼中闪过一抹嗤笑,知子莫若父,他的儿子,他怎么会不知道,“那咱们就等着瞧,等着看你长大以后,娶了媳妇儿会是个什么样子,会不会比我更变本加厉。”
“等着瞧就等着瞧。”小宝傲娇的嘟着小嘴,他表示很不服,他怎么会跟他爹爹一样?
可是等多年后,小宝真的喜欢上某人以后,才体会到那种见到就想吃掉的感觉。
最终,沐月泽还是硬逼着小宝闭着眼给慕容栖洗了一番,洗完以后,沐月泽还不忘给慕容栖用亵衣裹的严严实实的才把她抱了出来。
走之前,沐月泽又去厨房鼓捣了半天煮了一杯姜枣茶给慕容栖喂了下去才离开,虽然慕容栖现在的体质已经不怎么惧怕这些寒意,但是,沐月泽还是会担心这次她再来月事,可能对她也是一番折磨。
第二天天还没亮,小宝就开始在房间中折腾着收拾东西了,娘亲昨天说今天爹爹要带他们去护国寺,虽然是有个祈福的名义,但是这好歹也是他们三人第一次出游啊。
慕容栖被小宝声音折腾醒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看了眼外边依然还有些黑的天色,皱眉问了声,“这刚什么时候啊小宝,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
小宝兴奋的蹦到了慕容栖面前,“娘亲,今天不是要跟爹爹一起出城吗?”
慕容栖揉了揉有些沉的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就算是要出城也不用这么早出发啊。”
“怎么不用?”小宝眨着黑亮的眼睛,“咱们要提前准备啊,要准备衣服,要准备吃的,还要准备药,有很多东西要准备呢。”
“不用吧,咱们用不了几天就回来了。”祈福顶多也就三天的时间,再说了,凤贵妃设的宫宴是在十五,沐月泽怎么都不可能让她把这个给耽误了的,三天过后,当天回来,晚上正好能赶上宫宴。
“娘亲你不懂,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先去收拾了,对了,娘亲你要带哪件衣服,小宝帮娘亲也收拾了,娘亲再休息会儿,昨晚娘亲回来的太晚了。”
小宝一提慕容栖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她跟沐月泽在外边都做了什么了,脸轰的一下就红了,靠,这都是什么事啊,她居然真的跟沐月泽在外边做了,而且貌似完全没有她想象中的阴影,反而是到了后来她越做越兴奋了,现在想想,慕容栖的脸就更加红了起来。
看着慕容陀红的脸色,小宝无奈的撇撇嘴,得了,算他白担心了,他还劝他爹爹要温柔点,原来这两人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小宝忙碌的身影在房间中转来转去,慕容栖怎么好意思睡的下去,只能沉着昏沉的脑袋也起床跟小宝一起收拾起东西来。
沐月泽是在巳时来的,因为他知道慕容栖辰时一定没有时间,虽然不知道她每天往暖玉楼跑什么,但是这几天慕容栖每天往暖玉楼跑他还是知道的,只要她不是去跟什么男人见面,沐月泽还是不想去干涉慕容栖的生活的,不管是做什么,只要她开心就行。
从暖玉楼回来,沐月泽的马车已经停在了相府门口,这还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第一次见沐月泽的马车正大光明的停在相府门口,虽然他们时常见面,但是基本都是沐月泽翻墙进来,或者她翻墙出去,所以乍一见到沐月泽这样正大光明的来接她,慕容栖忽然想起前世那些男女谈恋爱的时候,可不都是男的来接女的,那时候她还有点羡慕那些恋爱中的女孩子能享受那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没想到,在那个世界她没有得到的,在这个世界老天居然给她安排了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
“还在发什么呆?还不快进去?宁王早等你半天了。”
慕容栖发呆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慕容裕丰已经来到了慕容栖的身边。
回过神,慕容栖叫了声父亲,就准备进门去了,可慕容裕丰又在身后叫了声:“等等。”
慕容栖回过头纳闷的看了眼慕容裕丰。
慕容裕丰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你有没有你娘那种药的解药?”
解药?慕容栖略略一想就明白了慕容裕丰在说什么了,遂勾唇笑了笑,“对不起了父亲,娘亲的水平,我目前还是达不到的,所以,抱歉,解药这东西我可能真的没有。”
笑话,她怎么可能给他解药,别说她现在还没有搞明白慕容裕丰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就算是真的搞清楚了,当初娘亲给慕容裕丰下药也必定也是有原因的,她怎么可能会给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