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离我那么近?”阿弥修皱眉,歪头斜视着塞西斯。
“我求你看清楚好不好。”塞西斯啪啪拍着床沿:“你昨天自己睡的哪儿你还记得吗?这是我的床边,你自己要过来的。”
塞西斯把自己只能睡个床边的事说得十分硬气。
阿弥修反问:“那你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也是我做的?”
……这倒不是。
你皮肤手感好,还主动投怀送抱了,摸一摸怎么了,况且都摸了那么多次,差这一会不是?
以前理所应当的事怎么搞得他现在跟犯罪了一样?塞西斯不服。
阿弥修看塞西斯还一脸倔强,冷眼警告道:“再有第二次,我就剁了你的手。”
“我碰了你就得剁手,昨天你先用头蹭的我,是不是该砍头。”塞西斯用阿弥修的逻辑去对付阿弥修。
阿弥修却像是在看傻子:“当然不是。”
“凭什么不是,因为我是雄虫,你就可以随便对我动手动脚吗?”
“不是,因为你打不过我。”
塞西斯被噎住。
所以,为什么要想不开和阿弥修讲理?
塞西斯差点被他气出内伤。
接下来他们之间的气氛降到了谷底,虽然一起吃了饭,还一起出去逛了逛,但在此过程中,塞西斯一直在生闷气,所以一句话都没说过。
塞西斯不说话,阿弥修也懒得理他,该干嘛干嘛,这让塞西斯更生气了。
很快到了晚上,他们要回酒店的时候,路过一个小巷子,里面传来阵阵暧昧的声音,塞西斯的视力看不清楚,但是对于阿弥修来说,黑夜和青天白日并没有多大区别。
他就那么正大光明地站在巷口前,停下脚步看着里面,小巷子里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塞西斯觉得尴尬,拉了拉阿弥修的衣袖:“别看了,走吧。”
阿弥修却皱着眉道:“不知道这种行为有什么意义,真恶心。”
塞西斯以为阿弥修是个实用主义者,他的意思是说,都是雌虫又生不出虫蛋,做这种事很没必要。
但是阿弥修马上又道:“真蠢,明明不用受雄虫压迫了,还自己找罪受。”
这话让塞西斯一愣。
阿弥修的意思听着就不对劲,怎么像是真的不明白雌虫和雌虫做这事,其实是为了欢乐一样,更准确的说,是对性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