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看似公平,岂不知存在很多不合理之处。
家务活徐国军平时也干,要是赢了的话,他还得干。
相对余蛮来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想干就干,不想干拿赌约说事儿,到时候徐国军只能任命乖乖干活。
余蛮笑成了一只小狐狸,徐国军郁结,气得打她屁股。
连我你都算计?这个赌约作废。
余蛮才不干呢,正找不到办法努力他,逮到机会怎么愿意放弃。
俩人疯闹在一起,不知不觉光不出溜。
徐国军压在余蛮身上,看着小脸红扑扑的她,猛然想起了他们新婚之夜。
记得也是这个姿势,当时她羞红脸不敢正视自己。
媳妇,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新婚之夜发生的事情了?
余蛮记得,怎么能忘。
那夜让自己终生难忘,想想至今有时还脸红。
当时的余蛮过于单纯,根本不懂男女之事,出嫁时宋桂芳也没教她,一直认为夫妻就是脱光睡一被窝就完事,被大鸡巴捅了以后,哭嚎问徐国军干嘛捅她尿尿地方
余蛮脸红了,想想那时的自己,不由感慨真虎。
说起这件事情,余蛮对宋桂芳埋怨颇深,那时哪怕她暗示暗示,余蛮都不会在自己新婚丈夫面前出那么大糗。
虽然是没什么,可对于新娘子来说,那是一生记忆。
本该美好,到了她这里成了糗事。
不许再提了,多难请。
徐国军把她鬓角碎发撩起:不难为情,当时我挺心疼你的,十八大九姑娘连这种事情都不知,可见你们母女关系
余蛮之前虽然对宋桂芳不满,但不会在徐国军面前说自己继母一句不好。
不想家丑外扬,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余家的经历,怕他看不起自己,怕他欺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