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伴摇了摇头,可能是她多虑了,据她了解,夏初彦也没有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来往过。
宁修远将岑礼拖上车,就将车门给锁住了。
他用绳子将岑礼的手腕捆在了后背,左手上还留有一道结了痂的疤痕,宁修远倒也束得太紧,只是系了个死结。
他冷声道,“看来我就不该让你出来。”
“我要去医院。”岑礼道。
宁修远听烦了,道,“我都说了过段时间再让你去,你别不识好歹,好好的出来一次,也被你弄得一团糟。”宁修远启动了车辆,才出来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又回去了。
回到家以后,他直接将岑礼带去了楼上,然后让那几个看守的人在门口守着。
宁修远原本是要教训他的,中途手机接到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一趟。
岑礼的身体躺倒在了床上,他的额头都冒出来了汗,但绳子打了死结,他一时半会没有解开。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他以为回来的是宁修远,看见了江言,眼眸里满是警惕。
再迟钝的人,也感觉出了宁修远对岑礼的感情超出了床伴范畴,特别是岑礼辍学回家以后,宁修远就对他冷淡了许多。
江言手里拿着一把小刀,走到床边,用尖锐的刀尖比划着岑礼的脸,“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在意你,明明你什么都比不过我。”
“……”岑礼现在只想解开身后的绳子,没有理会江言。
却听对方又道,“听说你的母亲病危了?真可怜啊,唯一的亲人也要不在了。”
“你说什么?”岑礼紧张的问。
江言笑了笑,“你在这里每天有人伺候着,就不管你在医院病重的母亲了?看来所谓的孝心,也不过是你欲拒还迎的一个手段。”
听见江言的话,岑礼的脸色骤然发白。
“只是你母亲去的也太糊涂了,她都还不知道你做过哪些肮脏的事。”
“……帮我把绳子解开。”岑礼缓了几秒,才开口。
江言把那把小刀朝自己的手臂上割了一刀,然后将刀把放在了岑礼的手心里。
二楼也不算太高,原先宁修远都会用链子锁着他,这回走得急,想必也是没有预料过他会解开绳子。
岑礼将床单捆在一起,有了足够长的距离,江言冷眼看着岑礼从窗户离开,而后恐慌的推开门,对门外的那几个人道,“岑礼把我刺伤,然后跑了。”
那几个人一听,慌了,连忙走到屋子里面,见到窗户正大敞开,里面的人已经不在了,只见地上一截被割断的绳子,还有一把沾了血的匕首。
李婶正在楼下打扫卫生,听见动静走过来,看见江言的手臂正往外淌着血,脸都吓白了,“江少爷!”
“没……没事。”江言的声音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