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斌的堂叔是他爸爸的表弟,是他叔爷那一系的,关系很亲近。
王学斌的爷爷去世的早,他爸爸当年结婚就是这些叔爷们张罗起来的,现在轮到晚辈结婚了,他爸爸比谁都积极。
“喂,我到了,你们是在家还是在旅馆?”
王学斌开着新车来到县城,打电话问到。
他们家是一个大家族,不是说有钱,而是说人多。
爷爷那一辈兄弟三个,他爸爸这一辈连同表兄弟一共十六个,到了王学斌这一辈,兄弟姐妹有二十多个。
大都已经结婚生子,整个家族近百人。
这一次虽然没有全回来,但也来了四五十人,家里是住不下的,因此包了一家旅馆来住。
旅馆也是亲戚开的,每年年节的时候都会住在这里,已经成了惯例了。
“家里,家里头,你知道地方,来吧!”
王学斌直接开车来到堂叔家的附近,找了个停车位,将车一停,提着一个酒坛子,走着上了楼。
咚、咚咚!
“谁呀,是斌斌不是!”
“婶,是我,来帮忙来啦!”
王学斌站在门外大声喊着,屋里很是热闹。
王爸爸一听,自己儿子来了,起身两步迈了过去,打开了门。
“咦!!!我嘞个乖乖呀!!!恁咋瘦成这!!!”
王爸爸看见儿子标致的身材,惊叫连连。
王爸爸欣喜无比,脸上的笑容咧到了耳朵。
“诶呀!诶呀!我嘞乖乖呀!!!”
说着,使劲拍着王学斌的肩膀,揽着他进了屋,兴高采烈地喊着。
“看看谁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叔叔婶婶、姑姑姑父们纷纷好奇的扭头,惊讶的凑上前来。
“我老天得呀!咋弄嘞呀!!”
他们上下其手,把王学斌摸索了一个遍。
王学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他们参观摸索,只是把敏感部位挡了一下。
他们家族的亲戚关系一直挺亲近的,没有赡养老人的争议,没有经济利益的纠缠,也没有什么占不占便宜的念头。
大家都是亲戚,能帮的都会帮,帮不了的也不会怪罪,家庭氛围很好。
王学斌提起手里的酒说道:
“叔,给你捎的酒,正儿八经的虎骨酒,拿着!”
堂叔看着王学斌拿的酒,接过来笑着说道:
“看人家斌斌,每次来都不空着手,中,今天中午就把酒喝了,这回是你哥结婚,啥时候能让你叔喝上你嘞喜酒?”
王学斌闻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