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春好被他这样紧盯着有些坐立不安,脖颈的风团也烫得厉害,她又不自觉地伸手想挠。
而后腕子便被他狠狠抓住。
她抽了一下没抽出来,有些恼道:“起码他们不会这样对我!他们不会抓我手!”
周炽嗤笑:“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不会?”
“在今天之前,你知道你那亲爱的师弟,明明心里清楚咱俩认识,还揣着明白装糊涂?”
祝春好哑口无言。
与学校或学校外面的其他人相比,她一直觉得射击队的人就像她的娘家人,平日里夏津伶俐嘴甜,一起在射击队训练三年,可以说是她看着练成现在这水平的,因此她看待他像看个小孩儿,也没设防,甚至今天就是因为有他在身边,她才能安心让他俩进门。
“我,我错了。”祝春好乖乖承认错误。
她抿抿唇,又想到:“可是我练过擒拿、散打还有防身……”
她话还没说完,面前的黑影突然欺了过来,手腕连同整个上半身都被他按在了沙发上。
周炽将她的另只手也捉住,一起摁在她头顶,他左腿弯曲,膝盖支在她大腿侧,右腿直立,把她锁在身下,语气懒散:
“我以为之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已经让你充分了解了正常男性和正常女性的力量差异。”
“但现在看来,你这两年忘得差不多了。”
他在她上方饶有兴趣地扬了扬下巴,在她的角度看,拽得不行。
“来,你反抗一下试试?”
……
沙发自然地向两人中间受力最大的地方凹陷滑落,她的大腿外侧与周炽的大腿内侧,隔着几层衣料,靠在了一起。
这个姿势……很糟糕,极近,也极暧昧。
祝春好整个人从与他接触的大腿开始点燃,烧至全身血液:
“你干嘛!”
周炽盯着她眯了下眼,凑近打量:“你脸上也起风团了?痒吗?”
温热吐息混着黑加仑与烟草的甘涩,色气的那种好闻。
祝春好咬着牙别过脸憋气:“不用你管,你滚开!”
周炽仔细观察了一下:“哦,不是风团。”
他慢吞吞阐述事实:“是你脸红了。”
祝春好恼羞成怒,如他所愿开始挣扎,手脚并用,怎么使劲也挣不开,她气得想骂人:“你能不能滚啊!”
周炽单手按着她,一点都不费力:“你不是练过吗?你自己起来。能起来吗?”
祝春好几乎把全身的劲都用到胳膊上了,也没撼动他分毫。
她红着脸辩道:“他们力气没有你大!”
周炽闲闲道:“阿蝶,我没用全力,而且我只用了一只手。”
他将另一只没有用到的手,在她面前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