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明明已经对着?白辜月笑了一周了。
怎么感觉这句话在骂他?
“马上要上课了,赶紧走吧。”
贺鸣珂还没弄清她在表达什么,又?急忙想要把头发扎起?来,然而他忘了,他根本不会扎头发。
白辜月看了一眼挂表,见?他手足无措地把头发抓来抓去,忍不住提议:“我来帮你扎吧。”
“我才不……”
不由分说地,白辜月把他的肩膀掰过。她细心地帮贺鸣珂分头路,贺鸣珂的头发软软的,滑滑的,很像芭比娃娃。
白辜月的指尖有一点?点?冰,划过鬓角,酥麻酥麻的,贺鸣珂想挣扎又?不想挣扎,过了一会儿终于放弃抵抗乖乖坐着?任她摆布。
白辜月帮他把两鬓的头发抓拢,顺手拉起?戴在自己手腕上的那根皮筋,很快复刻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半丸子?头。
“好了,走吧。”她拍拍贺鸣珂的肩膀,示意收工。
“哦。”贺鸣珂耳根滚烫,小?鸡啄米地点?了点?头。
美术课允许自由组队,自由选座。通常是玩的最要好的两个人一桌,不出意外,白辜月和裴绍西一桌。
贺鸣珂黑着?脸和丁渔一桌。
“老大,你怎么了?和我坐在一起?不开心吗?”丁渔可怜兮兮地扁扁嘴。
“闭嘴。”贺鸣珂无心听课,尽管美术课是他的主场,今天的他却提不起?一点?胜负欲。
三?点?钟方向,可以清楚地看到白辜月。
她抬着?头,阳光从窗口漏出,倾泻在她身上。
白辜月的头发在暖阳下泛红,脑袋毛茸茸的。
她的耳垂被烘成了粉红色。
她的衣领露出一小?片羊羔色的脖颈。
整个人闪闪发光,又?十分温柔。
贺鸣珂第一次注意到,原来白辜月也挺白的。
“今天的课堂作业是《我的同?桌》。大家各画各的同?桌,也可以另觅搭档,下课前要把画像交给老师哦。”
“老大,我一定会把你画的十分帅气的!”
丁渔雄赳赳气昂昂地架起?画板。贺鸣珂毫无反应,他画了两笔又?探个脑袋问:“老大,你在画我吗?”
贺鸣珂回过神?,慌里慌张地拿起?颜料盘,“在画了,别催,再催把你画成猪头。”
白辜月并不擅长绘画,对绘画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她跟裴绍西打预防针:“绍西,我可能?画不好你。”
裴绍西温柔一笑,“没事。”
白辜月叹了口气,拿着?画笔艰难尝试。
一节课的时间快要过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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