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摇头,一个劲的落泪:“我们才是夫妻,我才是你的妻子,你这样……你这样,置我这个妻子的脸面何地?”
叶若铭冷笑:“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你今日这样算计我,置我的脸面何地?”
说完,叶若铭抬起的下巴,直视着她:“我要一个女人,你可愿意?”
大有她一摇头,就甩开她而去,寻觅下一个愿意的女人一样。
她愿意吗?
宁若秋瞪大了眼睛,不,一定不会愿意的,她们主仆多年,最是忠心,怎么会愿意?
她怎么会不愿意?
觉得自个儿的心快要跳出了胸膛,她愿意,她很愿意,自家的大爷,那是她做梦都想着的人,又怎么会不愿意?
“我愿意!”她含羞带怯,却再坚决不过,宁若秋听得这话,整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地,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他怎么可以如此羞辱她?怎么可以?
“很好,以后你就是府里的二姨娘!”叶若铭拥着走向另一扇门,却在门口的时候,吩咐道:“平安,让人将侯夫人叫醒!”
说完,关上了那扇门,不曾看倒在地上的宁若秋一眼。
平安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目不斜视,将宁若秋完全的忽视:敢算计他的爷,真不知道长了几个胆子,实在是他见过的最愚蠢的女人。
愚蠢不可怕,就怕愚蠢的人,还想玩心计,她是真的蠢的无可救药,居然敢动里面的女人。
他平安自小就跟着大爷,自家的大爷什么性子,最清楚不过,那是对女人从来不屑一顾,可是里面的女人,那是大爷心头的朱砂痣,动一下,泣着血的疼,大爷是宁愿疼死了自己,也不愿移去那心头痣。
也不知道,这笨女人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平安面无表情的唤了可靠的丫头过来,又招了可靠的丫头去请了府里的大夫。
又是煎药,又是灌药,折腾了半天,终于将锦好折腾的醒了过来。
“夫人醒了。”身边伺候的丫头笑吟吟的说道:“已经派人请府里的人来接夫人了。”
正说着话的时候,一道温润如水的声音响起:“就知道不能太纵着你,出门做客,居然还喝醉了,也不知道你这身子弱,醉酒对伤身么,敢情我辛苦帮你调理,你自个儿倒不知道爱惜。”
话落,她就被拥进一个熟悉透着淡淡龙延香的怀抱,虽然来人的语气很恼怒,不过抱着她的动作却失去轻柔万分。
“你怎么现在才来?”锦好的脑袋有些沉重,轻轻的推了他一下:“你收敛些,现在可不是在威远侯府?”
这男人总喜欢将她当抱枕,随时都爱往怀里抱,也不想想,现在可不是在威远侯府,也不怕别人笑话。
“你这样子,能自个儿走?”他挑眉,居然有几分坏笑。
“好像不能!”她瞥了瞥嘴。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索性将自个儿沉重的脑袋埋进她的怀里,不去看众人的表情,就这样窝在他的怀里,听他与宁若秋寒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耳朵出错了,宁若秋的声音似乎异常的沙哑,那是痛哭之后才会有的症状。
即使真的如此,也与她五关,不是吗?
宁若秋这么聪明的人,她总会让自己生活的很好,用不了,她这个外人替她操心。
这么一想,她更是踏踏实实的窝在金翰林的怀里,做一只快乐的鸵鸟。
却不知道,有一双阴鹜的眸光,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她被抱上了马车,直到马车一直远去……
他,这一生,是不是只能这般永远的躲在暗处,这样默默的看她?
不过,只要她能幸福,这样永远的幸福下去,就已经很好。
总要有人得到幸福吧,他宁愿那个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