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手语的样子好像在说:
他不喝咖啡,还在喝奶。
他还很想幼齿地举手问,老师,我,我不会说话,请问……你这里是哪里?我……还有机会联系我的导师陆岐山和天城大学气象系的同学们么?
是、是的……没错,他是一名天城大学气象系的学子。
在这场生死冒险砸下前,他的身体素质不好,从没离开过母校师长一步,如果不是他清楚做梦的效果远没有如此逼真、恐怖。
今年才十七的他很难想象会在收到一条短信后来到南波……
难倒!
是他写的那篇关于这里的论文真的被什么人给发现了!不,不可能的!他连舍友都没告诉过……
别人为什么会知道他查了南波的案子?
不明白事件前后的因果关系,他只能告诉自己再恐惧也要先稳住——起码他相信得知他失踪,他师傅一定会从建平找来。
突然,猴公公顶着一脸阴森森的绿光招手,水煮蛋随他进了治疗室。
当他们抵住背找起线索,猴公公一眼辨别出这是一间村民义务服务诊疗室。
因为,歪斜的生锈铁牌在门口写着‘中医心理疾病主治医师:张贵’,另有一面大红色锦旗,是‘耳聪目明,方获光明。’
人的眼睛的确是心灵的窗口没错了……但猴公公很奇怪,为什么一个精神病医生平时要帮人治疗眼睛?这位名叫张贵的同行难不成和冰锥实验一样……开启了什么震惊世界的民科新型疗法?
他自觉见识短,在离奇膨胀的好奇心驱使下,他拉开包的拉链将一切录了下来,拍完后,猴公公不忘招呼水煮蛋。
手中的dv时间刚好跳过了夜间的11:51。
“沙……沙……”
绿油油的摄像机画面开始出现两双脚一前一后在走,自动变焦的小框拍到里屋的顶上一直有黏稠的蜘蛛网一丝一缕地飘动,一个旧吊扇好像在令人牙痛的转。
往里去,诡谲怪诞的真相吸引力越发强,一张又一张的视力测试表出现在了两侧走廊方向,测视力的工具,遮眼的黑色小勺子掉在地上,一种高度近视眼没镜片的眩晕感也袭上了心头……
好晕。
天为什么在转动,他们心里一起有了这个念头。
但如此真实,一切绝对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