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凌尘:“那个不是木久临吗?”声音也是中年人的声音,署名是jl。
阮言希摇头,“不是,我们都错了。从木十十八岁开始,他就借用了木久临的身份,一个变声器和一些刻意留下的线索,他让我们以为这些事都是木久临做的,可木久临和他毕竟是两个人,而他们对木十的感情也是不一样的,木久临希望木十永远不忘记自己是她父亲的事实,而那个助手,他想要的是木十被他一个人占有。”
秦天阳向他走近了一步,“可即使这样,你为什么说木久临一定死了?”
阮言希对上他的目光,“因为木久临即使是个杀害九名女性的杀人犯,别忘了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一位父亲,你们觉得一位父亲会让一个变态这么接近自己的女儿吗?”之前的怀疑在看到那个卡片后,阮言希已经很确定木久临已经死了,墙壁之后的很大可能性存放的就是木久临的骨灰盒。
高凌尘叹了口气,这个案件的发展越来越出乎意料的,先是木久临二十多年前没死,后来发现他身边有个助手还是他养大的,现在又变成了他几年前就已经死了,这么想着,他突然发现,“如果木久临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那前几天那个杀人案……”显然就不是木久临干的了,这也就意味着这个凶杀案的凶手还没有找到。
几乎在同时,门吱啦一声被推开,木十毫无表情地从里面走出来,眼睛向下看着地面。
玻璃橱柜里放着一个骨灰盒还有一个玻璃器皿,盛放着福尔马林溶液,瓶子的里面放着两根手指,手指上各戴着一枚戒指,这是两枚对戒,昭示着手指主人的身份。
在木十看来却觉得有些讽刺,有些刺眼,也许这是木久临最后的遗愿,但木十知道很快这两根手指就会分开,这才是她想要看到的。
高凌尘待在这里处理后面的事情以及查实房主人的身份,而秦天阳开车送阮言希和木十回家。
路上开到一半,阮言希突然让秦天阳靠边停车,也没说什么事,就自己下了车往街上走。
没过多久,他又走了回来,手上拎着一个袋子,上了车,阮言希把袋子放着腿上,从里面拿出了一杯奶茶递给木十,自己拿出一杯插上吸管喝了起来。
秦天阳从后视镜看过去,只有两杯,还真没有自己的。
阮言希抬头看了他一眼,还解释了一句,“木十说你不喜欢喝甜的。”
秦天阳没做什么回应,重新启动了车子。
木十插好吸管喝了一口,忍不住皱眉,“怎么这么甜?”然后拿起来看了一下贴在杯子上的标签:加糖。
“为什么给我加糖的?”阮言希比木十吃的甜,所以一向买饮料她是正常糖的,给阮言希买加糖的。
阮言希伸手摸她头发,“吃甜的心情会好啊。”
“……”原来是以为她心情不好,木十又吸了一口超级甜的奶茶,开口道:“我不是心情不好,只是有些复杂,我原本以为他还活着,或者有一天我会找到他,然后当面问他当年为什么要这么做,可突然发现他已经死了,看着他的骨灰盒,我又觉得答案没有意义了。”她能和一个死人追究什么呢?
阮言希突然哼了一声,有些咬牙切齿地道:“可我的内心不平静了,因为有一个情敌出现了!”他说着戳了戳吸管。
“……”幼稚,木十直接无视他,自顾自往奶茶里倒矿泉水,实在是太甜了!
十多分钟后,车开到小洋房,秦天阳停好车,和他们一起下了车。
走到门口,木十拿出钥匙打开门,先走了进去,秦天阳第二个进门,而阮言希走在最后。
木十先换好拖鞋,然后拿出一双男士拖鞋放着秦天阳面前,“哥,拖鞋。”
秦天阳弯腰脱下鞋,穿上拖鞋后,一抬起头,就看到木十向后使了个眼神,他拧了拧眉头觉得怪异,可还没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后脑勺就传来一阵剧痛,他吃痛地向前倒去,手想要扶住旁边的墙壁,下一秒却失去了意识。
木十被砰地一声声响吓了一跳,她低头看着秦天阳再抬头看着阮言希手里的棍子,担心道:“不会直接打死吧。”
阮言希把棒子放在一边,摆手道:“不会,我找人练习过了,最多昏迷半个小时,无生命危险,不会留下失忆等后遗症。”
“你找谁练习了?”木十关注点在这个。
“几个小偷。”阮言希撇撇嘴,扬了扬下巴,“木十,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先处理这个。”
木十看着还躺在冰冷地上的人,点点头。
头痛,他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却仍然能感觉到后脑勺传来的疼痛感,一阵眩晕,意识渐渐恢复。
他努力睁开眼,眼前有些暗,他想用手按着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束缚着,完全睁开眼睛后,他低头看自己,全身都被绑着,绑着一个椅子上,身体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他回想起自己晕倒前的最后一幕,自己眼前的是木十,还有,她的那个眼神,他觉得情况不太对劲了。
“醒了?”这时门开了,让房间更亮了一点,走进来说话的人正是阮言希。
他抬起头,马上对阮言希厉声喊道:“阮言希,这是怎么回事!木十呢?”
“哦。”阮言希听了扭头对门外喊:“木十,他叫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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