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被他弄得没法好好吃饭了。
等顾明野挂了电话,白黎戳着碗说:“什么嫂子啊,我妙龄少女。”
“你那笔钱不就是买名分吗?”
白黎:“……”
顾明野又说:“其他的服务,也可以谈。”
白黎:“好好吃饭!”
吃完面后,顾明野去刷碗,白黎漱了口后准备午休,说:“你不去海洋馆的话,那衣服放洗衣机吧?”
“我衣服是招你了,值得你惦记几回。”
见顾明野把房间里换下来的脏衣拿到主卧的洗衣机里,白黎说:“就准你说我习惯不好,不准我说?”
“那你还睡不睡了?”
“三十分钟而已,我玩会手机,好了叫你。”
白黎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男人的背影,隔着落地玻璃窗,朦胧得像香港八十年代的电影。
“看电视吧,别整天抱着部手机刷。”
白黎“嗯”了声,走出了房间。
这里明明成了她的暂时私密住所,现在却让另一个男人待在了里面,她跑了出来,而他可以在里面做任何事。
白黎有一刻为自己的小心机感到羞耻的紧张。
电视里播的是顾明野看的球赛,她不好乱调别人的台,于是就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屋外细雨缠绵,下午的天色比早上还要阴沉,连电视屏幕看起来都成了电影幕布。
四周漆黑,它是唯一亮起的光。
顾明野坐了过来,说:“看吗?”
白黎“嗯”了声,“助眠。”
男人轻笑了声,他的声音像深海底下水流滑动而过时的低沉,白黎把两条腿抬到沙发上,膝盖顶在胸口,外面用睡裙罩着,而后双手抱住膝盖。
顾明野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眼,而后很快划开了。
电视里的球赛焦灼粘稠,而电视外的观众却安静得连呼吸都觉得震耳欲聋。
白黎抿了抿唇,说:“洗衣机还有几分钟啊?”
“停了它会响。”
这时篮框被抛进了一个球,现场观众瞬时欢呼四起。
白黎心脏也跟着扑通烈起,说:“这是你站的队吗?”
顾明野:“嗯。”
“那你怎么那么平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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