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免又想起了她和阿日郎司力那难堪的新婚夜。
也是这样,阿日郎司力连同她圆房都不屑,踹了她一脚,还辱骂了她的君父之后便拂袖而去了。
第二日她听宫人们纷纷议论说,国王昨夜接连招幸了三个美貌宫女,欢好直到天明。
她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连带又是在意识恍惚的梦魇之中,委屈的情绪本就容易被无限制的放大,让人的神经完全被一种情愫所占据,让她的情绪爆发得更加厉害了。
晏珽宗真被她吓得不轻。
他慌忙再拥着她,俯首亲了亲她的脸颊,一声声低声下气地哄起了她,同她赔礼道歉云云。
终于等婠婠差不多哭累了,晏珽宗用拇指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珠儿,婠婠盯着他凑近的脸,将自己的唇瓣同他的唇印在了一起。
她的双手也环上了他的脖颈。
晏珽宗明显地因为她这个主动的动作而僵硬了几秒钟。
下一刻他便将她的唇瓣吞入了口中,又去纠缠她的舌。
这个炽热的吻纠缠了许久。
等到结束的时候,婠婠像只被捉上了岸的鱼儿张口用力喘息着,眼睛里雾蒙蒙地快要睁不开。
她本就只着了一件寝衣,现下扣子也脱开了几个,露着她的锁骨和半边肩头。
晏珽宗虚压在她身上粗穿着气,他扣着她的下巴粗声问她:
“真想我留下来陪你?你就不怕我会对你做什么?”
婠婠闭上了眼睛:“可是……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啊。你为什么总怕弄伤了我,我又不会怪你的、我们、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晏珽宗说了个好字。
他自她身上起来,婠婠猛睁开眼睛去捉他的手,以为他又想离开。
然他只是想脱下身上碍事的衣裳。
借着这个姿势,婠婠瞥见他胯下支起的一大团坚硬的阴影,想起方才他们拥吻时硌着她的那滚烫的棍状的东西,脸上不觉一阵羞热,连忙合上了眼帘不再去看了。
窸窸窣窣的衣裳落地的声音响起,婠婠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因为他又将手指放在了她胸前寝衣的扣子上了。
解开一个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手中的动作顿了顿,一再询问她的许可:
“婠婠,可以么?”
婠婠轻轻嗯了声,手指攥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