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正好是个公园。车在路边缓缓停下,司机打出一个电话,从驾驶位出来拉开后座门,半拖半抱地弄出秦子衿。
司机把她放到路边,秦子衿也许是药效没过,加上被折腾太久的疲累,瞬间便软倒在地。安排的人要不了多久就能来,司机没有再等,放好她后就重上了车。后座车窗紧闭,随着车子重新发动离开,再没看地上的人一眼。
没两分钟,后面又驶上来了一辆车。车门打开,匆匆下来的是刚刚抱秦子衿的黑衣人。
他按照指示来接人,在附近找了两圈,却怎么都没有看到秦子衿的身影,只能疑惑地打电话向司机确认。对方似乎也懵了,之后请示了身后的人,转头和他道:唐总说找不到就算了,不必再管。
确定后来的那辆车已经开远,躲在公园里花坛下的去秦子衿才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看一眼空无一人的四周,慢慢喘着气,扶着花坛边缘艰难撑起身。她捂着胸,裙子已经扯坏,只剩被扯掉带子的内衣松松挡在双乳前。微颤的手从包里找出手机想要报警,之前还有电的手机此刻却怎么按都一片黑暗,毫无反应。她不敢相信地瞪着屏幕,终于想起来,这部已用了快五年的手机不但卡,最近耗电速度也超乎寻常的快。
最后一根绷紧的筋也断掉了,握手机的力道松掉,秦子衿一霎那突然感到完全的精疲力尽。
身体因药物瘫软无力,每走一步,都牵扯着腿心和腰处难以忍受的酸涩胀痛。从花坛到对面的长椅不到10米的距离,秦子衿走得异常艰难,甚至浸出了一身薄汗。到了长椅旁边,她脑袋变得昏昏沉沉,身体刚挨上椅子边缘就支撑不住地向下倾斜,慢慢软倒,直到整个人躺在地上,闭上眼失去了意识。
这班地铁的终点站设在S市不那么繁华的近郊区,将近晚上11点,周围的人流已经很少。晏旭尧花了一下午时间看地,到深夜才和合作商敲定完细节。他回酒店洗了个澡,换了身灰T长裤。1米85以上的个子,五官英俊锋利,微湿的短发浓密微卷,整个人朝气蓬勃得像是没毕业的篮球少年。他此刻心情正好,插着兜,闲散地下来附近公园散步。深夜的公园安静又凉快,他漫无目的地闲逛,经过两个花坛,准备继续往里深入时,目光不经意间掠过长椅一旁躺着的身影,身子募的停住了。
他走过去,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几乎是立刻便激得他气血上涌。地上的女子衣衫不整,面容娇美,皮肤不可思议的白嫩。她闭着眼,眼尾发红,嘴唇带着明显被蹂躏过的红肿。身上的裙子被撕的破碎,胸襟完全敞开,下面因躺倒的原因只堪堪遮到了大腿,露出大半白玉肌肤。而她的内衣明显也被扯坏,松松地挡在两只乳上,像欲拒还迎的手,在诱惑着人上前去握住它,移开它,探求底下的风景。
被狠狠疼爱过,或者说侵犯过的女子,浑身透着又纯又欲、惹人蹂躏的脆弱,在他面前闭着眼人事不省。晏旭尧蹲下身体,伸出一只手,鬼迷心窍一般抚过她的脸颊,脖颈,来到胸前。他推开内衣,握上去,双乳柔软的不可思议,浑圆白嫩,布满了红色指印,是摧残后的痕迹。乳尖粉中透着艳红,接触到空气迅速挺立。
手中的乳在挤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他着魔似的猩红了双眼,下体胀得似要爆炸,手下力道不受控制地加重。再也等不及,另一只手来到下半身,重重抚过她的大腿,一直摸到腿心。没有内裤,娇嫩泥泞的花心被他一手掌握。
伸进去一根手指,被温热湿润的花穴紧紧裹住,搅和间发出咕叽的水声,似在向他发出邀请。
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晏旭尧双手极块地撤出她身体,把她的双腿往外分开,裙子撩到腰处。他跪在她腿间,三两下褪下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已肿胀挺直的巨龙,在一片湿滑中找准入口,狠狠肏了进去。
肉体相撞的沉闷声响中,一入到底。
好爽好爽好爽!晏旭尧亢奋得全身涨红,两手握上她的腿弯把双腿往外折成大开的M型,让自己肏得更深。才被开拓过不久的娇嫩肉穴仍然紧致得过分,肉棒刚进去,便被四周的层层叠叠软肉包裹吸吮,重重碾进,淫靡水声让人羞耻。前所未有的极致爽麻快感从交合处直冲到天灵盖。他箍着她的腰,双眼猩红,近乎疯狂地挺动胯部,每一下撞击都又快又重,相连处恨不得一直黏着她的不放开。
静谧的深夜公园,男女交欢的啪啪啪撞击声响格外淫靡暧昧。她躺在地上双腿大开,宛如破布娃娃一般任由摆弄。即使在昏睡中,这番毫不怜惜的强势占有也惹得她皱起了眉。男人的肉棒把下体撑得又满又涨,她似乎有些承受不住,被肏得口中时不时溢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嘤咛,却又始终醒转不过来。
任他予取予求的姿态,引得晏旭尧更加发疯般的放纵,甚至没多久就被过分激烈的快感冲击得射出一股滚烫的浓精。
但软下去不过片瞬,她体内的肉棒再度变得吓人的狰狞粗长。晏旭尧连气都没喘一声,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鞭挞般的肆意插干。
他从来不知道肏屄的滋味能这么爽,让他昏了头,发了疯,只想一刻不停地干死她,或干脆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