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镝道:“我朋友的那个倌死了,他把他的妻休了。”
季玄道:“为什么要休妻?”
金镝道:“我朋友纳妾那事本来是瞒着他的,却被他妻子透露给他了,那人生辰那天当着我朋友面服毒自尽了。”
又过了一年,金镝这天过来的时候气的不轻,他原本从战场回来稳重了很多,他坐下喝了口凉茶道:“我那朋友简直就是疯了。”
季玄道:“怎么了?”
金镝道:“他家里账房贪了一大笔钱,都够死罪了,那人把他儿子交了出来,跟那倌特别像,我朋友叫他把钱拿出来就这么算了。”
他又道:“那个男人也是,现下都住到别人家里去了,我真是日了狗了。”
天启四年,皇上御驾亲征,将国境线北推至,天启六年,皇上南征,大获全胜,自此中原版图扩张至历朝历代从未有过的辽阔,班师回朝那日,百姓欢呼雷动,城门口却抬进来一口棺材。
他看到梁公子身边,有柏炜,却没有金镝。
季玄想,他终于去找他的士衡了。
金镝死后季玄跟卖本子时认识的一个男人在一起了,这人说话十分有趣,两人也有许多共同语言。
天启十六年,景帝驾崩。季玄用兰陵咕咕生的名字写了一本《同归》,但他改了结局,故事的最后两人殊途却同归。
他把本子寄给了城东老字号千戏楼,听说当年先皇登基前在这里听过戏。
《同归》上了三天,场场爆满,他也实现了他当年小小的愿望——有一本被人熟知的话本佳作。
他在后记中写道:
死别生离迢迢复循环,这世间总有那样多的遗憾,唯一不变的是年少热忱,曾真的想过唯愿一人心。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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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谢谢收藏我的宝贝,之前看到有收藏的时候激动了好久,本以为要单机到结尾的,非常感谢orz。
文章的灵感来源于一个清醒着相遇,清醒着沉沦,又清醒着离开的故事,这是灵感的初现,后来在古代背景里加了许多自己的想象,写成了这样,因为是第一次写文,想从这个入手也许会容易驾驭一些。
就像金镝所说,人活着不只是有爱情一件事,现实中爱不能平山海,但这一生拥有过,也许某种程度上也可称之为无憾了,至少竭尽全力爱过的人无憾。
往下会开一个现代刑侦文长篇《许铎》,感兴趣的宝子可以点个收藏q
tips:看好看的小说,就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