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目光灼灼的看着瘦麻杆,就是不松口。
想空手白狼,哪有那么美的事。
“仙姑真是说笑了,我对顾大帅那是一片赤诚……”
“停,说人话……”
瘦麻杆一开口,笙歌就想到了自己当初被顾怀远劫道的时候那副恭维的样子。
拍起马来文采飞扬四字成语往外蹦都不带喘气的。
她现在可没有闲逸致听瘦麻杆恭维顾怀远。
小孩儿一个……
“仙姑,我可以解了贺安小公子上的药。”
“我们几人都掌握着一部分药剂方子,恰巧我手底下有位医痴,根据我和胖子的残方还原制作出完整的药剂。”
瘦麻杆为了自己的小命并没有说自己曾经调换了阿毛的药剂,拿贺安来试验医痴制出的药水。
“空口无凭,我想看到你的诚意。”
笙歌依旧柔和的笑着,仿佛根本不在意阿毛的安危。
“好。”
瘦麻杆当机立断应了下来。
他知道,此刻的他根本没有资格与笙歌讲条件。
无论顾怀远和他们谁胜谁败,笙歌都可以全而退。
鬼知道,一个神棍是怎么忽悠了那么多大能量的人开口保护她呢。
忽悠?
若是笙歌知道瘦麻杆的想法,一定会狠狠的啐瘦麻杆一脸。
为了在上海滩立足,她又是装神婆,又是算命又是假装除鬼又是血雨腥风的,瘦麻杆瞎看不到吗?
瘦麻杆离开片刻后又匆匆而来,只不过这次跟在瘦麻杆后的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人。
“贺小公子注药剂的时间到了。”
这句话既是对笙歌说,也是对一旁看守的人说。
守着笙歌母子的并不全是他的人,所以该做的戏一定得做。
刚才压低声音与笙歌交谈,也许已经让这些守卫心生怀疑了。
所以,注解药他不能去。
必须像之前偷换药剂做试验时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