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郑桑你也知道俱乐部都不信了——”
加藤森空面带微笑的说了半截停住时,带着他到了自己房间内的郑建国也就愣住,他发现自己以前是想着只要没有在床上捉到,那就得一口咬死不承认。
然而随着加藤森空的提醒,郑建国到了这会儿再去回头看当时的心态,大家都认可了后你还在撇清,这是皇帝的新装吗?
貌似大家都那么认为了,自己再否认下去的话,也没什么意思吧?
“看样子还真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样?”
郑建国神情怔愣的时候,加藤森空却是正拿着双眼睛仔细打量着他,在发现这不似作假的模样后脑海中又闪过了个念头时,嘴角的弧线便又高了些:“而且据我听说,乔安娜小姐也不是第一次到俱乐部里面,她还愿意跟着卡米尔小姐,左右陪伴着郑桑你共同进入俱乐部,现在想来要是有人不同意的话,怕也只是卡米尔小姐不同意了!”
“加藤桑,还有我。”
郑建国面上的笑容敛去后正色说过,便听门外传来了老约翰隐约的声音,只是两人转头望向门口时,只见卡米尔睁着双又蓝又大的眸子进来,将咖啡放在了桌子上:“加藤先生,请用咖啡。”
“谢谢,卡米尔小姐。”
微微点头致意过,加藤森空也不是没经过场面的人,面上挂着若无其事的笑看向郑建国,便挺直了腰板后开口道:“郑桑,这次在下还受人所托,代表东京大学物理工学科岩田圭介教授,邀请你到东京大学工学部参观。”
“噢,加藤桑和岩田教授关系不错?”
挑了挑眉头,才端起了咖啡的郑建国不禁面现讶异,他从伦敦到港岛这几天里,可是没有学校的人露过面,便感觉这小鬼子应该是对自己有了些想法才对?
“呵呵,是我的岳父,他从家内那里听说了我要去接你,便将这个消息转告给了岳父,还请郑桑能大驾光临。”
腰板挺直面带正色的半是解释半是介绍过,加藤森空便站起身后冲着郑建国鞠了个躬,搞的郑建国不得不站起身后受了这个礼,才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你我既然都是家人,就不应该如此多礼。”
“是,是我刻意了,请见谅。”
再次点头说过,加藤森空这次倒是没有再鞠躬,说过后坐在了沙发上,郑建国也就开口道:“既然是加藤桑的岳父,那就叨扰下岩田圭介教授了。”
“非常感谢,我已经为你和卡米尔小姐一行准备了宅院——”
对于郑建国临时起意跑来过圣诞,加藤森空很是废了下心思去做迎接的准备工作,他是直接当做了正式来访做准备,不过老丈人岩田圭介邀请郑建国倒是真的,这会儿眼瞅着自己的任务完成,心情愉悦的说起时,面现探寻之色:“不知郑桑是否已经安排过了?”
“住处的事情倒是不用加藤桑费心,已经做了安排,就是我这次过来还是带着卡米尔过节的,加藤桑不必费心安排才是。”
加藤森空和奥古斯都年岁差不多,郑建国是生怕这货给自己安排了什么传说中的女体盛,可又不能当着旁边坐下的卡米尔明说,眼神也是使了起来。
不想郑建国的眼神才使过,旁边的卡米尔却是开口道:“加藤先生,听说你们有种菜叫女体盛?”
“卡米尔,你怎么知道?”
下意识的开口问了,郑建国便醒悟过来这下暴露自己是知道这道菜的,于是顶着加藤森空投来的异样眼神,当即继续说了起来:“这道菜——”
“上次你把加藤先生送的但马牛肉分给我时,娜奥米教母说的,这道菜简直是,极端男子主义的体现,她当时用词很不符合信徒的身份。”
歪了歪头,卡米尔面带好奇的解释过,郑建国是又想开口后也装作了不知道这个菜,冲着加藤森空开口道:“加藤桑,卡米尔说的这道菜怎么样?”
“嗯,这是一种传统文化的体现,用世界上最纯洁的精神和圣洁的身体,承载着世界上最好的多种美味。
而就我个人来看,女体盛这道传统名菜,体现的便是孔子对食色做为人类本性认知的终极结合,露而不俗裸而不淫。
就像《马背上的戈黛娃夫人》和《自由领导人民》以及《泉》,在这些展现出女性美的油画前,你能把她们和不雅甚至下流联系起来?
我认为那些有了这些想法的人,才是真的不雅和下流,他们只是看到女性的大部分身体便只能想到那些。”
加藤森空的声音中夹杂着近似于质问的凛然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评价什么艺术表现形式,当然这在郑建国看来他已经把这道菜当成了传统艺术:“但是,欣赏《马背上的戈黛娃夫人》和《自由领导人民》以及《泉》,是需要一定的艺术理解能力和较高的共情能力。”
“马背上的戈黛娃夫人也是油画?”
卡米尔却是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下意识的开口问了,旁边的乔安娜已经开口道:“你应该吃过戈黛娃巧克力,那个品牌的徽标就是她,一个为了降低老百姓缴纳赋税,而光着身子骑在马上的madam——”
“那我们去吃这道菜好不好?”
才从老约翰那里知道了madam的含义,卡米尔当即面带期盼的看向郑建国说过,只是就在他才点了头之际,卡米尔却是不知想到了什么,接着开口道:“正好可以叫上李丽君和凌青霞!”
“——”
默默的看了眼好似为自己这个想法点了赞而面现喜色的卡米尔,郑建国是在迎上了她蓝色的清澈眸子后看向了加藤森空,开口道:“那这个事情,就拜托加藤桑了。”
“当然没问题。”
加藤森空满脸正色的点了头时,脑海里却是不禁泛起了嘀咕来:“这货是要带着4个女伴,去吃那女体盛?”
“加藤桑,难道真的是个女人光光的躺在那里?”
看到郑建国应下,卡米尔心情便是愈发好奇的问过,加藤森空摇了摇头双手交织在了一起道:“不是女人,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处艺女伎,形体上也有着严格的要求,在上菜前需要沐浴去除体毛,当然在下点处通常会以花瓣或者荷叶遮盖,上面则是点缀着蜂蜜糕点——”